小驴哥/上帝丢失了一个水壶
无聊的时候,上帝喜欢站在云端巡视着地上营营碌碌的人类。无聊的时候,上帝喜欢站在云端巡视着地上营营碌碌的人类。上帝丢失了一个水壶,也许是在某次云端巡游的时候丢失的。这只水壶陪伴他已经很多年,当年他就是用...
平常的街道被雾霾和黑夜笼罩着显得格外的寒冷。一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拖着自己疲惫不堪的身躯,依偎在墙角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似乎在用着朴实的方式保护着自己。抽噎声伴随着泪水轻抚着回忆的伤痕。
我在电话亭旁犹豫了好久,还是没经住伙伴们的劝说,拨通了电话。
“你好,爸爸”我说
“你好,嗯”电话那头的声音
“我现在在......"我说
另一头接答道:“你现在做地怎么样了”
我连忙说道:“我刚从那个恶人那里逃了出来,那个恶人抓了好几个和我一样的残疾人,每天都是无休止的挨骂,挨打。被强迫着在大街上行窃。假如偷不到东西,又要挨打。
“你现在不是好了吗?不是出来了吗?自己想想办法做点事吧!”电话的那头一句冷漠的话语和一个,夹带着轻蔑的冷笑传了过来。原本我想,把自己经历的遭遇,和这位长辈,倾诉一下,换来一些安慰,或者是一些,问问情况的什么的。当我听到电话的那头,这些话时的那一刻,我懊悔极了,我后悔,我自己为什么那么没志气,会打这个电话,和他们说这些。
我双手,交叉搭在肩膀,紧紧的搂着自言自语,不要哭,上帝不同情弱者。一定要坚强。我没有家,只能瘫坐在街角,内心反复强调,抱怨、示弱是没有用的,我要做个强者。脸上两行泪痕清晰可见,也似乎是用这无声的泪水,向上帝责问,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让我一出生就患有小儿麻痹症。“残疾”这个词会是我这一生都摘不下来的头衔,这个事实,让我失去了多少的美好。
十八岁的年龄,是人生里的黄金时段。我的十八岁被家暴,冷漠,辱骂,代替了一切美好。在父亲的观念里一个事实根深蒂固,十八岁已经是成年人了,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必要继续的为我操心,更不需要延续这种抚养关系,必须独立,即使是残疾,也不例外。我很希望我父亲能像别人的父亲一样给子女安排好工作,但是我的父亲没有,他觉得我有没有工作,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我必须得离开“他的家庭”,出来独立。每一次挨打,我都在流泪哭泣,我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来示弱,哀求。但是父亲遇到这种情况,都是重重地一句,哭是没有用的,上帝不同情弱者,你要养活自己。
在无数次求职,找工作中,我有幸认识了一位“好心”的个体户老板愿意接纳我。条件是无薪酬的劳动。能够解决一天三餐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起步。对我生活的现状也是一种改善。――因为,在我那时候,家庭成员们的观念里,我是已经成年残废,无法养活自己的瘫子。然而,我父亲并没有把残疾和无业这两个因果关系联系到一起。而是把内心的焦急无奈,转换成了,暴力施压,和辱骂。因为父亲迫切的渴望,我能够独立。不再让他扶养,依靠着他生活。
我欣喜若狂,因为我“独力”了,我可以自保了。家人不用再为我操心了。但是这个体户的老板一家人,并没有把我这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和他们家其他员工一样看待。或许是因为我的残疾,也或许是因为我当初是在老板的家门口,跪着的恳求老板“容纳我”,但也或许是因为我接受的条件太低......
头一次(无偿的)打工,是一场经历,也是一种历练。更使我那颗年轻,单纯,稚嫩的心灵深切得感受着世间百态和人情冷暖。
不经意的一天,老板要带我一起去外地“进货”,----之前从未有过的先例。我虽然很不解,但还是半信半疑了老板的话,让我多学学。
在外地的那些夜晚,我的脑海里巨浪涛腾,平时在电影里的片段,在我的生活里真实的上演了。个体户老板“收留我”的目的,是原形毕露,晚上把我锁在一间几平米的空间里,白天殴打着强迫我行窃。眼角旁的两行泪似乎是在抗议着现状的肆意的流着,我抱怨上帝为什么让我一出生就背负着残疾这个可怕的事实,和父亲对我那种严厉到不闻不问的“父爱”。也抱怨社会上的虚伪,更看不起那些把手伸向我们弱者的渣滓........
残疾人的依赖性很强。这句话我并不否认,我也想过上被父母捧着搂着的生活,甚至装扮成一朵插在花瓶里的蔷薇,摆放在温室里。看看自己就像是一棵生长在野外的小苗。或许也只有这棵生长在野外的小苗,才享受到大自然给予的锤炼。有狂风暴雨,雷鸣电闪,风欺雪压陪伴着,茁壮成长。也观赏到在野外四季变化特有的风光。不经意的一天,或许有人看到那一株,展开那枝繁叶茂,巨大臂膀的“小苗”,正在为人们这风挡雨。
“铃、铃、铃、铃”一阵闹钟的铃声叫醒了我。望着自己公司现在实力的发展。那一段梦一般的回忆,时时刻刻激励着我,努力,拼搏。也在提醒着我“上帝不同情弱者”。
陈磊
无聊的时候,上帝喜欢站在云端巡视着地上营营碌碌的人类。无聊的时候,上帝喜欢站在云端巡视着地上营营碌碌的人类。上帝丢失了一个水壶,也许是在某次云端巡游的时候丢失的。这只水壶陪伴他已经很多年,当年他就是用...
我们是被上帝亲了一口的生命。我们残缺的肢体和扭曲的形态是他爱的标记与印记。我们以独特的姿态行走于这个世界,只是平常地生活,体味其中的酸甜苦辣咸,感受喜忧悲欢愁。却莫名成为大家眼中煞人的风景、奇异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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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的玩具》 ——鬼石我们被上帝拿起旋转拧紧了发条然后出生就开始哒哒地响有人说我的里面不是你说的那样岂知那只不过是身体的共鸣箱不同而已直到某一天响声停止了一动不动我们又重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