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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岁的我(小说)

xiaoniu xiaoniu . 发布于 2023-10-07 22:53:08 71 浏览

   20岁对我来说:它是一个梦,是一个超乎想像的梦,当然,在梦中,我是一个主角,我的20有过欢喜,有过悲,小的时侯,不懂事,就是欢喜,悲的是:主角中的我、是一个真实的自已,我为此流过泪,也不知有多少人为我流过泪,也许有人会说:20岁有什么好写,但是,这20岁却在我心中、烙下了深深地伤痕,也是我人生前所未有的转折,古话说得好“天有不测风云。”

    听自已的妈妈说:自已出生时、是坐着出生的,折磨了她十个月,自已出生的时侯,又延了一天,生出来、又比较瘦小,而且不哭,一直洒尿,后来是医生拿自已的肢体、剪了几刀,自已的身躯才和正常人一样,护士把我倒起来,拍打了几下屁股,自已才“哇”的一下,哭出了声,这样一来,大概就已经注定,我的人生比起他人的人生,会要多一点这么、那么的不一样。

    一转眼,我来了上章高小读五年级,开始了、在校的寄宿生活,就在读五年级的前半个学期,自已星期六的、有天下午回到家,和俩个比自已稍长几岁的女孩、一起去砍柴,当天下午,雾很浓,我砍了一条比较长、比较大的柴,自己随手翻了一会儿,翻不大动,显然,它超乎了自已、当时的能力范围,但是,砍好了,自已又舍不下,无奈之中,我只好叫、和自已一起去砍柴的、这俩个女孩、先回家,喊自已的爸爸来接,自已一个人、慢慢地把柴翻了下来,使劲地把柴背起,从小路走,走了一段,下坡的时侯,天已暗了,有一些露水,路比较滑,一不小心,自已便摔了一跤,被这条柴砸了几下自已的腹部,疼得自已直打滚,还喘不过气来,此时,爸爸来了,在大路上唤着自已的名字,但是,自已没有力气应,爸爸拿着手电筒走上了山头,大路离小路只有十几米远,我一个人、慢慢地爬起来、坐在地上,望着远处闪烁的灯火,我静静的想着:自已只是面对一条柴,更不用说:种田种地,出外找钱,自已体会到:做农民的苦;做农民的累;我承诺,自已长大以后,要挣很多很多的钱,来孝敬爸妈,来改变自已的无奈,自已的眼角滴着泪,自已把这口气咽在了内心,过了一会儿,爸爸走了下来,唤着自已的名字,我回应了一声,和爸爸回家以后,自已洗了澡,贴了几块药,从此,家里偶尔拿几块零花钱给我,自已也不会要,这也是我、告别小小孩的一个转折。

    又一年,我考上了文明中学,很清楚,那是1999年深秋的时侯,有一次,我正在捡野茶(茶树的果实),见着有人在荒岭上开荒地,突然,自已在心中想着:自已的家中也没有一块成片的地,回家之后,自已也拉着爸爸、去认领了自已家的荒岭,自已星期六、星期日便去挖,不管晴天;还是露霜;是狂风;还是雨雪;我多次冷得出冷汗,热得汗如雨,不知,有几次躺在地里,然而,我的付出没有白费,到了初中毕业这一年,自已便开垦了一亩多荒地,我天天早晨一个人从家里出发,到下午才回家,有的时侯是晚上,全是山路,彼此相隔大约有十里路,那里,多半只有冬天、才会有人去砍柴;有人说话的声音;这一段日子,自已日晒雨露很健康,连感冒也没有,身体长得很快,只不过,自已常常与爸妈吵架、斗气,自已又很怕见强光,开始对音乐产生了兴趣,内心非常孤寂,性格很自我,脑子很乱、很迷糊,学习下降的飞快。

    静静地,几个月过去了,大家都吵着我去哪里读书,我嚷着去郴州读,读师范的音乐系,爸妈不允许,爸爸发脾气大声的骂我,要我去韶关的职业学校读,我的内心一点也不甘愿,自已在和伙伴聊天的时侯,伙伴也劝自已、去学门技术,我当时就想着:去广东学点粤语也好,以后,自已再作筹谋,就依了爸妈,去了韶关新华职业学校,就读制冷专业。

           到了韶关新华职业学校,我认识了俊杰、学明几个,我们彼此的关系很好,可以说:成了挚友,可是,到了学校,不足20天的一个早上,刚开始上课,自已突然觉得:眼花、头疼,又出冷汗,越躺越晕,不躺则更不安,下课以后,我给自已请了病假,过了一会儿,我回到了宿舍,邓老师走进宿舍,劝我上校内的医院诊看一下,随后,我和邓老师、一同来到了学校里面的医院,医生给我开了几粒药,我吃了药以后,比较舒服了一会,但是,过了一阵子,自已又疼得直冒汗,此刻,远辉从教室里走了下来,远辉和我是老乡,他劝我上人民医院去检查,我没有答应,只拿了电话薄给他,告诉了他,自己房伯的电话号码,自已在心中隐约的感觉到;这不会是他唯一的安慰。

    中午,我叫学明、带自已去找学校里面的医生,再给我诊治,医生看着我此时的病况,不敢再给我用药,我走路的时侯,看不清路了,身体的右边越来越没有了力气,就连站都站不稳,我的全身冒冷汗,摔了几跤,但是,头脑清醒,比之前更多了一点迷糊,顿时会有忘却的感觉,自已上床以后,不肯去任何医院,也不肯告诉家里,晚上,刘老师走来,劝我上人民医院去治病,她倒杯水给我,自已居连杯子也抓不到,最后,自已答应了刘老师,上人民医院里去治病,远辉背得我满身汗,在车上,我吐了几次,到了一所人民医院,医生要我留下来观察,说:我究竟患的是什么病,他也还不敢确认,这样,远辉背着我,又来了下一所医院,刘老师安慰我说:“你别担心,咱们一定会帮你给医好!”

    我坐着车,吐了几次,到了韶关第一大人民医院---粤北医院,开始那几日,就连大小便都得老师、同学料理,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当时,自已打不起精神来,更笑不出来,还记得:自已刚刚进医院时,刘老师先帮我交了一千元,后来,是房伯把钱还了给她,房伯几乎每个星期都来看慰我,自已大抽搐以后,不能说话,右手右脚都不能动,左眼用力只能睁开一点点,然而,右眼不能,张校长轻声地问我,打电话回家吗?我一直摇头,其实,自已心里明白,自已对不住爸妈,心想:要么!让自已的病赶快痊愈,要么!让自已无声无息的死掉,我不愿意:看着爸妈为我伤心、难过的表情。        

    两天后,爸妈看着我躺在病床的模样,一动也不动,张校长伏下身,告诉了我实情,自已才瞟了一眼,知道是自已的爸妈,却不知怎么,自已的眼泪也失去了控制,眼泪哗哗的流,和大家的哭声交混在一起,起初,这一段时间,自已只是很虚弱,能喝一点粥,由于在医院里煮,没有交电费,有一次,妈妈正在插电为我煮粥的过程中,恰好,被一个护士给撞见了,这个护士便走过来,说我的妈妈,妈妈没有读过多少书,不太懂普通话,我瞅到:她在和自己的妈妈辩论,我一支手、直撑床要起来,赶那护士走,可是,怎么也起不来,过了一会儿,这个护士走了,妈妈仿佛明白我的意思,抱着我大哭,我也清楚,这一切的一切是我,从此,我身旁病人的家属,那位阿婆很心善,每天早上送粥给我喝。

    过了几日,我粥也喝不下了,病得很重,有一天,我躺着正下大雨,我用手微微地指着门外,我默默地估计,自已活不了多久了,我多想闻一闻、房前空气的芬芳;感觉一下草的柔软;但是,我不能,我几次晕了过去,疼得自已一直打滚,汗也滴个不停,跟着打了十多天氧气,一天、吊完几瓶药水,一餐、只能喝完几调羹糖水。

    我也还记得,自已刚刚醒来不久的时侯,自已一个劲地,指着墙上的笔和纸,自已想要写字;要上学;自已很自然地意识到:就算是为曾经的老师;曾经的同学;自已也得上学,但是,自已没有力气握笔,左手,自已也不知道;究竟、应该从哪里下笔,过了几天,同学们听说:我醒了过来,俊杰和几个班长、一起送师生捐的钱来,我看到他们能说能笑;能走能摇;我从内心、真正地感到了自已的悲哀,恨自已的无奈,我用自已的左手、紧撑着右手、大哭了一场,同学们都劝我,劝我别哭,没有多久,我从心神科转到了下一个科。

        我被转到、和之前睡在我身旁的病人,那位阿公在同一个科,叫康复科,并且,那位送粥给我喝的阿婆,是这位阿公的妻子,当我睁开双眼,清楚地看到这位阿婆时,我却突然有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在这个科,说我是钩端体,上个科,说我是脑炎,但是,不管怎么治,自己都不见好转,在这里每天体疗、针疚、打针、还有别的一些,开始体疗的时间段:护士教我说话,自已也不说;教我写字,自已也提不起神;教我走路,自已就连站也拿不出劲;当时,这个护士很生气,便随口骂我,骂我是一个笨小孩子,我毫无反应,因为:那时,我心里真的很迷乱,真的很无措;就算给我全世界,我也不会开心。         

    第二天,按照规律,医生们给我例行检查,检查的过程中,有一位医生随口说起,说我已经欠了医院两、三千元,催着爸妈交钱,这一会儿,我什么也不肯做了,体疗:就捣蛋下车,针疚:就得硬拉着去,打针:便不打,后来,是爸爸困住我的左手、左脚,才把我打了一针,打完以后,解开,问我为什么不打针,我用手比划说:“没有钱”,爸爸发脾气大声地骂我,自已的心中更加的憋屈,顺手把针管拉了下来,没有过多久,李医生叫我别打针了,停一段时间,的确是,我的手脚都是针孔,隔了几天,我出了院,出院时,自已离开手只能走两、三步,连着能叫阿姨。

    回家以后,自已慢慢地、可以走得一点路;说得上一些话;它成了我人生最大的转折,当然,也经过了一件件令人难忘的事,时间糊里糊涂到了20岁,也产生了我、对自已人生的一些看法,也许,有些人对我今后的作法,会:说蠢,说傻,但是,我心甘情愿,虽然,我这半路走来,有多么多么的苦,有多么多么的不容易,也不乏有很多人,比我过得要好,也有的人,比我过得更苦,然而,我还是希望,不要比我苦,我今后不希望有:毛主席的雄心,周总理的那颗爱戴人民的心,还有,李琛(娱乐圈)的佛心,我只要有一颗、作为社会上一份子的社会心,我会尽量的放下过去,却不会忘了过去,我甘愿:为我过去糊涂;过去错;过去的一切:去恕罪,去补过,也是,对自已未来人生的实践,但愿:我有机会,希望,为时不晚,我恨上苍给了我痛苦,我更爱上苍给了我爱,我更爱更爱上苍、让我从痛苦中走了出来,让我变得比之前成熟,然而,不管再怎么成熟,拿我右身的“健康”来交换,我也有点不甘心;有点怨恨;我不后悔这19年来走的弯路,但是,我抱怨过去,抱怨当时的我,不是今天的我,抱怨当时不懂得太多,竟然,被当时的“生活”、“环境”所束缚,如果,人生还可以让我选择,我依然还会选择它,我知道,我这半生,对不起有太多太多的人,我的房伯、爸妈,甚至,他人,我的全身是伤疤,但是,我今后决不可违背公理;违背自已所追逐的“情”和“爱”;自已这次能大难不死,是命运对自已的安排,是上天赋予自已的一次造化,给自已的一次机会,是社会的如此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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