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孩子,一起铭记长征(诗歌)
两万五千里的征程八十年前的枪林弹雨此刻,在孩子们的心里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而我,一直在努力带着我的孩子来把那场卓绝的长征拉回来和孩子,一起铭记长征看那一片红,在风里飘动在雨中屹立。诗里说那三十余万的生命...
1934年11月11日,中共鄂豫皖省委在河南光山县花山寨召开常委会。会上决定:省委率领红二十五军实行战略转移,到桐柏山或伏牛山一带创建根据地;留下高敬亭同志和一部分武装重新组建红二十八军,在鄂豫皖边区坚持革命斗争。这次会议,揭开了红二十五军长征的序幕。
花山寨会议在红二十五军的战斗历程中,是一个重要转折点。虽然,我们当时不能弄清它的全部历史意义,但都有这样的感觉:一场为谋求新的发展,发挥更大作用的艰苦斗争,即将开始。
省委对红二十五军战略转移的酝酿,前后有半年多时间。
1933年10—11月间,是红四方面军撤出鄂豫皖以后,重新组建的红二十五军处境最困难的时期。王明“左”倾路线招致了反“围剿”战斗的严重失利,使减员到6000余人的红二十五军,又损失了三分之二;已经大幅度缩小了的根据地,再次缩小并分割成几小块,最大的一块,直径不超过40里;有的只剩下两三百人口。受到错误与挫折教育的省委,在与党中央失去联系的情况下,一面转变斗争方针,一面派省委宣传部长成仿吾到中央去汇报,要求给予指示并派干部来加强省委和红军的领导。1934年3—7月间,省委陆续收到了中央的一些文件。其中有的文件,如2月12日的中央指示信,主要精神是要红二十五军转移;中央转发的军委一个同志的建议,则明确提出转移到桐柏山一带去创建根据地。为此,省委专门召开会议,反复进行研究,会后给中央报告说:近期红军主力大幅度战斗减员,部队缩编,“力量与仿吾同志来中央时有不同”,桐柏山“离我们原区域较远隔”,过平汉路较困难,建议红二十五军暂不离开鄂豫皖,改向老苏区的边沿恢复、开辟新的根据地。中央及军委在6月13日的军事训令中,对省委的这个建议表示“目前原则上同意”。这样,红二十五军战略转移就暂时被搁置起来了。
花山寨会议前夕,我们鄂豫皖边区的革命斗争,仍旧处于逆境。敌人的四道封锁线,把整个边区分隔成两大块:一是地跨鄂豫两省的“鄂东北”;一是地跨皖豫两省的“皖西北”。拥有70多个团、约20万兵力的敌军,占领了几小块根据地周围的所有城镇和重要村庄。星罗棋布的碉堡,全部通上了公路,构成了纵横交错的封锁网。敌人“驻剿”、“追剿”兼施,气焰十分嚣张。尽管我们的处境很困难,红二十五军还是充分发挥了能动作用,在7、8、9三个月,乘隙击虚,取得了长岭岗、太湖等战斗的胜利,恢复、开辟了朱堂店、陶家河两小块根据地。由于敌我力量悬殊太大,这些胜利没有从根本上改变日趋不利的形势。许多同志开始意识到:在老苏区边沿恢复、开辟根据地的方案行不通;得不到人力、物力补充的红二十五军,只有跳出并远离敌人的包围圈,才有出路;否则,自身能否生存将会成为突出的问题。那么,走出去行不行呢?又存在这样那样的顾虑,如担心势单力薄的红二十五军,不能摆脱、打破沿途优势敌军的围追堵截;还怕到了新区站不住脚等等。当时的省委就处于这种想走又不能下决心走的矛盾之中。
9月下旬,程子华到达鄂东北道委驻地卡房。离开江西瑞金前,军委副主席周恩来跟程子华谈了话,作了指示。周副主席在谈话中,分析了鄂豫皖边区的革命斗争形势,传达了中央关于鄂豫皖红军主力战略转移的决定,还对选择新根据地的条件作了具体指示。这些指示非常符合当时的斗争实际,很有说服力。但是,一直兼着红二十五军党委的省委,这里除兼鄂东北道委书记郑位三以外,其余成员在一个多月前,随着红二十五军转战到皖西北去了。为了尽快地贯彻中央的决定,郑位三当即写信,将程子华到达卡房的消息报告了省委,建议省委率领红二十五军赶回鄂东北,研究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在等待省委回鄂东北的40多天里,程子华和郑位三及程坦、刘华清等经常在一起交谈。交谈的内容,有的是互相介绍情况,有时研究当前的行动方针问题。郑位三说,过去,中央一再指示我们走出去建立新根据地;省委对(红)二十五军的战略转移,也有过充分的酝酿。但是,我们不敢走远,没有脱离鄂豫皖的思想,只是在根据地周围搞了几次。经过半年多的实践,省委已经认识到在原地区坚持斗争是不行了。但是,走出去又觉得没把握。再说,外面的情况一点也不了解,往哪里走呢?这样,交谈的话题,就转到转移方向上来。于是,我们对根据地四周的形势逐一地进行了分析,认为:向南、向东、向北都不行。那么,向西行不行呢?程子华说,可以到伏牛山去。蒋介石与那里的军阀矛盾很深,当地的地理条件也比较好。我在中学读书时,就听说土匪头子樊钟秀,拉了队伍在那里盘踞多年。土匪能站住脚,共产党领导的军队为什么不能在那里建立根据地?谈着谈着,大家的看法一致起来了:到远处去,到伏牛山去。不久,我们从国民党的报纸上,发现了中央红军长征到达湖南的消息,这就进一步坚定了我们到远处去创建根据地的思想。
省委是11月4日接到信的。6日晚,率领红二十五军出发。为了尽快赶到鄂东北,部队两夜一天急行军两百多里,突破了敌人4道封锁线,8日拂晓到达光山县城东南30里处的斛山寨。部队刚休息了两个小时,敌军10个团的“追剿队”分别从东、南两面跟踪而来,一路在寨东北,一路在寨南,乘我不备发起进攻。寨南的敌军进占我军放弃的阵地后,趁势向斛山寨山顶发起攻击。我军仓促应战,形势十分不利。军长徐海东、政委吴焕先考虑到部队十分疲劳,靠“走”无法摆脱当面敌军,决定先打垮敌人的进攻,然后西进。在他们的指挥下,扼守寨东北和山顶的部队继续抗击敌人的进攻,刚从寨南撤出的那个团,隐蔽迂回到寨东北敌军的侧后突然发起猛攻。在我军的内外夹击下,这部敌军被迫撤退。接着,这两支部队,分两路迂回到进攻山顶的敌军侧后发起猛攻,坚守山顶的三个营也乘机发起反冲击,将敌军压回到进攻山顶前的位置上。我军继续进行三面夹击,打得敌人溃不成军,纷纷逃散。战斗在黄昏前结束,我军以少胜多,打死、打伤、俘虏敌军4000人,还缴获大批武器弹药和其他军用物资。这一仗,打得相当出色。它打出了我军的军威,打击了敌人的气焰。捷报传来,根据地人心大快,无不为敌人追堵计划破产而欢欣鼓舞。斛山寨战斗,为花山寨会议的顺利召开,扫除了障碍;为红二十五军完成即将到来的艰巨任务,保存了战斗力量,奏出了一曲胜利的前奏。
11日召开的花山寨会议,当时不是省委委员的程子华没有参加。会上,由郑位三传达中央的决定和周副主席的指示。这对酝酿已经基本成熟的省委,进一步坚定战略转移的决心,起到了重要的促进作用。会议整整开了一夜。经过充分的讨论研究,省委作出一系列的决定,其中包括任命程子华、徐海东为红二十五军正、副军长,吴焕先为军政治委员等等。
花山寨会议的重要贡献,是为长征前的红二十五军解决了当时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一是在走不走的问题上,定下了战略转移的决心;二是在转移方向上,初步决定以桐柏山或伏牛山为目标;三是对怎么走作出了一些具体的规定和措施。解决了这些问题,红二十五军的战略转移才能迈开步;更重要的是为我们后来长征到陕北,创造了不可缺少的前提。后来的事实表明,只要部队跨过平汉路,并且把伏牛山作为第二方案,那么,摆脱困境、站稳脚跟的需要,就会不断打破原定计划,使红二十五军沿着桐柏山——伏牛山——陕南的转移路线,一步一步地向陕北根据地靠近。其结果则使红二十五军的长征,跟我国革命大本营的转移汇合到了一起;还使这种谋求自身生存与发展的斗争,纳入到党中央发展西北革命形势、进而图举抗日大业的实践中。这些问题不解决,红二十五军就不会有后来先期到达陕北、光荣参加直罗镇战役等机遇。花山寨会议,对红二十五军兴衰成败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会后,全军投入了转移前的准备工作,进行“打远游击,创建新苏区”的政治动员,轻装整编,安置伤病员,准备行军物资,抽调鄂东北地方部队补充主力红军等等。整编后的红二十五军,直辖二二三团、二二四团、二二五团和手枪团。出发前,根据党中央关于北上抗日的通知精神,向外发布了《中国工农红军北上抗日第二先遣队出发宣言》,《宣言》号召全国同胞,不分政治倾向,团结一致抗日,并严正指出:北上沿途,国民党军队如果阻拦,本军定将坚决扫除之。
注释:
选自卢振国、姜为民编:《红二十五军长征纪实》中《艰苦转战 长征入陕》一文,河南人民出版社1986年8月第1版,第20—25页。
作者:程子华 刘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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