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谋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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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蒙蒙亮,伍老嗲就背着重重的木耙,拿着一根竹条儿,就往屋前的牛圈里把那头它养了十年的老水牛牵了出来。牛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赶,亦步亦趋的在雾蒙蒙中往山脚下的田里赶,伍老嗲想趁着难得的太阳天,把家里那几亩水田给耙了,好赶上春种。
因为起得太早,伍老嗲没有给老牛喂食,所以一边走一边让老牛啃一些青草,就这样走走停停的一个小时,终于来到自家田前,伍老嗲把木耙从肩膀上卸下,插放在田里,然后弯下腰,把裤管儿挽在大腿根,把搭在肩上的一块褪了色的帕子系在腰间,然后捡起竹条儿挥舞着,对着牛儿吆喝,牛也很听话,在伍老嗲吆喝几声后,就乖乖地从田埂上下到田里。伍老嗲眼明手快,一手操起套在牛鼻子上的绳子拉了拉,牛似乎很清楚伍老嗲的意思,就停在田里不动,伍老嗲此时套好木耙,然后直了直身,用左手握紧木耙的手柄,顺便把套牛的绳子也攥紧在右手心里,同时手里还挥着那个赶牛的竹条儿,等准备妥后,伍老嗲向牛儿吆喝一声,牛拉着木耙往前走。由于田里的水比较深,加上气温还不是特别高,一下子伍老嗲的裤腿上沾满了泥,泥水顺着它的裤腿往下滴。可能是因为年龄大了,转上几圈,伍老嗲就感觉自己气喘吁吁,但伍老嗲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赶着牛耙田。
在农村,现在种田的人越来越少了,大多数人年轻人都去了外面打工,留下来的几乎是七十多岁的老弱妇孺,家里有孩子的,父母们也几乎没有种田了,因为种田不仅累,收入也不高。但对伍老嗲来说,种田却是他一年的生活目标。七十岁的他,种了一辈子田,所以,哪怕到了人生七十古来稀的年纪,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种。
伍老嗲是村里的五保户,从我孩童时代那个时候开始,伍老嗲是村里耙田专业户,不但技术好,耙出来的田基本上不会漏泥,而且耙得均匀,加上伍老嗲为人老实,做事本份,村里人都喜欢请他耙田。每到开春,伍老嗲就开始吆喝着牛儿在田里了,那吆喝的声音特别好听,我在孩童时代就特别喜欢模仿吆喝牛的声音,还曾经被妈妈喝斥,说好样不学还学吆牛声。母亲是怕我长大后跟伍老嗲一样,做一个耙田的苦人儿。在我稍大一点后,家家户户赶上春种都买了机器来代替牛儿耙田,机器耙田比较快,所以伍老嗲渐渐的“失业”了,于是伍老嗲就开始专注自己家的田,还把别人嫌弃不好的田的讨来种,所以,当别人都不在种田的时候,只有伍老嗲在种,每到春耕,村子里的人就像在看马戏一下在一旁看伍老嗲耙田耕地。记得我在读初中的时候学校里要我们画田园,我特地把伍老嗲赶牛耙田的情景画了出来。
几十年过去了,农村的荒田是应有尽有,而伍老嗲却依然还沿续着古老的种田方式。就在我出去上班的前一天,我看见伍老嗲牵着牛儿在耕地,我特地跑过去给伍老嗲拍了几张照片,伍老嗲也很配合,吆喝牛停在地里,看着我的手机憨憨笑,在拍的时候我没有注意到,当我在把手机相册里的照片一一洗出来时,我发现,伍老嗲满脸的皱纹纵横交错的深深地的印在皮肤上,不,应该是深深地刻在皮肤里,一双凹进去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头发已经没有一根是乌黑的了,这模样,不正是父辈们哪一代的真实写照吗?
是的,日上响午了,伍老嗲的吆喝声显得厮哑起来,脚步也迈得更沉重了,那头与它相依为命的老牛似乎也精疲力尽了。看着牛儿拉得越了越没有劲,伍老嗲吆住了牛儿,让牛儿自顾自的到田埂上去吃草,而伍老嗲强撑着身子,缓缓地挪到田埂边,放好木耙,一屁股坐在了田埂上,大口喘着粗气,等稍稍平息了一会儿,伍老嗲从湿漉漉的裤兜里掏出一包烟,拿出一根含在嘴里,点上烟,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然后扭头去看看在一旁吃草的牛,再看看一上午的成果,烟雾从嘴里缓缓吐出,一下子,伍老嗲来了精神,他在想象着,等把这些田全部耙完,种上禾苗,等夏天来临,又是一个丰收,想着想着,伍老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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