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棵树(散文)
当我孤独地等待了一个漫长的冬天以后,终于,我的根在三月,从冻土里醒来。我的身躯在春风中渐渐挺拔,我那嫩绿色的小手任性的抚摸着春风溢满的笑容。 春天来了,地下幽幽流淌的水,清冽而又甘甜。我的脚上也...
一天,太阳正当空,阳光晒得自己很惬意,自己在半梦半醒之间,不由的、被阵阵地吵杂声惊醒,从远处传来一阵似曾相识的脚步声,脚步声慢慢地靠近,我用手轻轻地揉了一会、自己的眼睛,随着,自己把眼睛睁开一看,是一位半身不遂的老婆婆,按照我们当地的习俗,论辈分喊的话,我应该叫她老姑姑,我随口喊了一声:老姑姑,她跟着回应了一声,在不远处,老姑姑一屁股坐在两根旧木头上,晒起了太阳。
过了一会儿,烦叔也来了,我很自然的与他唠了起来,然而,他也像我一样,是一位半身不遂的残疾人。
片刻,店老板的女儿(小玲)也来了,小玲走过来和我们坐在一起。
不巧,老姑姑一瘸一拐地走到了我们的跟前,瞬间,她同小玲客套了起来(由于在外地打工,不经常回家),叫小玲去她的家里坐一坐,说着:
烦叔便激动了起来,喝道:
“有什么好叫的,叫别人去你的家里玩,你的家里那么小,一个人都坐不下,你又穿得这么脏;这么烂,一个纽扣上;一个纽扣下,看着都叫人恶心,谁敢去你的家里玩”,听完这句话,我的心中“嗖”的一下,像吹进了一阵冷风。
看着老姑姑还未走远,自己更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气愤,更压制不住自己所谓的“心虚”。
自己便和烦叔吵了起来,回到:
“你怎么不懂得尊重,不懂得尊重他人,不懂得尊重自己”,不要说:你是一个残疾人,就算你是个大老板,你是一个正常人,你都不能这样说:
吵着!吵着!我们逐渐散去。
其实,我一直叮嘱自己,我要冷静。
但是,此情此景,我该如何去冷静,我只能自我安慰说:
嘘!
算了吧!
当我孤独地等待了一个漫长的冬天以后,终于,我的根在三月,从冻土里醒来。我的身躯在春风中渐渐挺拔,我那嫩绿色的小手任性的抚摸着春风溢满的笑容。 春天来了,地下幽幽流淌的水,清冽而又甘甜。我的脚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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