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镇,那晚(散文诗)
可以肯定,负过光阴,负过春水的,是跨在小镇身上的一座座桥。多年积攒的泪水,一不小心,就被击败在青石板,一节一节拼接的缝隙里。 尽管把头一低再低,楼台依旧借着暮色,把我缓行的身影浮...
可以肯定,负过光阴,负过春水的,是跨在小镇身上的一座座桥。多年积攒的泪水,一不小心,就被击败在青石板,一节一节拼接的缝隙里。 尽管把头一低再低,楼台依旧借着暮色,把我缓行的身影浮...
这个故事,发生在不是很久很久的以前,在一个连接苏皖的丘陵地带,这里花香草肥,四季分明。特别是有一条很清澈的小溪,穿越季节,蜿蜒于草长莺飞中,自东向西延伸的很远。即使用明亮的眼睛,在最蓝的...
季节之冬(组诗)江苏/徐子飞立冬仪扬河已放轻脚步两岸有新鸟来临,言辞紧闭远去的歌谣,没有给出唱回的时辰尚未离别的叶子继续借着水面,静等着风眼神里的光阴被一份安静悄然控制,仿佛有巨大的孤独正在提取,往日...
七月的一天,天气异常的热。小洼子村向东一里路下去,有一片苞谷地,苞谷杆长得比人还高,苞谷个个饱满,已经到了成熟待摘的时候。 离苞谷地不远,有一棵老槐树。老槐树虽老,但个头不高,只是枝多干壮,浓浓...
一张二十六年前拍的照片,里面的景象,记录了二十六年前的一个初夏,一间十二平方米的平房里,在大白天,发生的一幕。 那是一个中午,风吹着温柔,阳光照着温暖。平房的窗户打开着,简易的家具,有一张宽一米...
为了赶一篇第二天准备用来参加比赛的论文,熬了一宿的林森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胡乱用凉水抹了把倦容满面的脸,斜躺在沙发上,想用短暂的闭目来缓解一夜的疲惫。 眼睛闭了不到几分钟,茶几上一阵急促的手机铃...
一曲草原(组诗) 江苏/徐子飞草原的晨绿色的地毯,还在阳光没有把门打开之前 就从东向西,辽阔地铺开马、牛、羊,还有从蒙古包出来的人 像约好似的 把准备好的迎接词,谱上曲调摆在视野之外门一开,天...
季节之夏(组诗)江苏/徐子飞立夏阳光,把所有过往逼出了原形心思依旧遥远桃花、杏花,梨花……在完成任务后,先后离开五月邮差,来取要邮出的信件满满的内容我始终不能把一枚邮票按照春天的意思,张贴上去大地的黏...
老桃树 春风又至,几朵桃花,在院落里,拽着一棵树。树干很粗,但粗不过母亲,正在树下,一声紧跟一声的喘息。 干枯的树身,敞开着一道道纹路,像年轮一样,挖出了岁月的深度。母亲把目光抬进去,就不想再拔出...
天涯月色文/徐子飞我背离村庄的落叶,去放牧无际的青霜 背离自己影子,养活憧憬 一盏心灯,无需泅渡,也绝不减弱谁的景象,在天边突然安静成孤影一抹 我悬空的思路 被鸟鸣、树影、以及一川烟火收割现在...
春运(组诗)文/徐子飞日历2号在墙上盯着准备出门的行李心生感激今天开始,2号的后面那些起早贪黑,干死干活的日子可以歇歇了火车站车轮子从各个方向把期盼的心情集中候车室显示屏上很多红色,字体工整的家乡正在...
三百多个辛苦的日子收起汗水从高高的脚手架下来一张撕去的日期把一辆旧了又旧的摩托车发动憋足劲的车轮急吼吼地把长长的路途一圈圈绕起来绕进了山,绕进了水绕进的乡愁嘎吱,停在一声乳名里...
生命江苏/徐子飞川流不息车轮,匆忙的步子一朵小野花竟然于大街砖缝中,倔强地开着这朵小生命,应该和它伙伴一起绽放山野中可为何敢舍下命,独开这里难道它和我一样从僻壤小山村挤进城市只为在夹缝中寻找一份生计吗...
时光深处,季节至秋(组诗) 江苏/徐子飞立秋如果用心,你会发现 炊烟已稍稍地改变了方向 河里的莲 依然坚持坐着 只是身姿 微微给出了一点弧度一滴滴雨水,绕着岸边 似乎想从 温度之间的空...
扬州城子胥河入江口有一八角亭,相传春秋时期原楚国人伍子胥因遭楚太子陷害,被迫出逃去吴国,在子胥河口有楚军盘查。伍子胥躲在入江口一个草亭中,淋了几夜雨,青丝也一夜急白发,终于通过盘查顺利逃向吴国。后...
早上起来,开窗,窗前那棵很有年龄的玉兰树上,宽大的叶片一改朝北的方向,纷纷朝南而去。此时我才明白,已经是秋天了,风儿已经把它的家从南面的桂花树林,搬到了北面的一排排香椿树上。难怪风一吹,玉兰树上的...
母亲从不叫父亲的名字,只叫老头子,常常加一个“死”字,叫死老头子。父亲也从不叫母亲的名字,只叫老太婆,常常也加一个“死”字,叫死老太婆。 秋天的一个星期天,风不大,窗外的雨一会下一会停。我...
留守儿童(组诗)文/徐子飞洗衣服爷爷穿的,奶奶穿的弟弟穿的,我穿的在河边,她把一竹篮的衣服一件一件用她的小手告诉水面水花应声很轻涟漪张开的嘴,不忍心咬疼还很瘦小的年龄新鞋妈妈托人带回一双红色新皮鞋也带...
立冬刚过,潜伏在天空已久的雪,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就一夜的功夫,整个村庄即被盖上一层厚厚的白色,不见一点裸露的地方。 我醒来迟,还是大黑用头顶开我的房门,把我叫醒的。大黑是我养的一条瘸腿的雄性土...
打工者私语(组诗)文/徐子飞安全帽安全帽是血红色的,上面的划痕是高空石子在寻找我头部时,作的记号它们一次次想乘我,麻痹大意时从我的头部找出突破口,来取我的小命其实我的小命,一点也不值钱但我不想把不值钱...
我的名字叫丫丫,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懂事的,记得我在两岁的时候,妈妈牵我手行走时,我不解地问,丫丫走路已经很稳了,妈妈手为什么不松开,让我自己走? 那个时候,妈妈总是用她的大手,把我小手拽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