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散文)
一天,太阳正当空,阳光晒得自己很惬意,自己在半梦半醒之间,不由的、被阵阵地吵杂声惊醒,从远处传来一阵似曾相识的脚步声,脚步声慢慢地靠近,我用手轻轻地揉了一会、自己的眼睛,随着,自己把眼睛睁开一看,是一...
早上起来,开窗,窗前那棵很有年龄的玉兰树上,宽大的叶片一改朝北的方向,纷纷朝南而去。此时我才明白,已经是秋天了,风儿已经把它的家从南面的桂花树林,搬到了北面的一排排香椿树上。难怪风一吹,玉兰树上的叶子一齐朝南,张望着,羡慕着,是不是都伸长了鼻子,想闻还没有渐浓的桂花香?
此时的秋天,还不浓,浅浅淡淡的,阳光温馨如故。虽然还是早上,但从天空里直直地倾泻下来的阳光,穿过青绿的玉兰树叶缝隙,抖落下许多斑驳的影,一孔一孔的,让风吹动着,跳越过我房间落地的窗户,指指点点在我懒洋洋的脸上,让我刚刚醒来的睡眼似乎又惺忪起来。
于是我挪过房间里的一张摇椅,迷上眼睛,朝着浅浅的秋阳躺上去,让和煦的阳光和新鲜的秋风,在我身体上,在我的体温里,缓缓地推动,轻轻地揉搓,让我的思想在这个浅浅的秋晨中飞翔起来。
摇啊摇,一张摇椅载着我的心事轻轻的摇动着,我惬意的大脑在这不急不缓的慢摇中,摇到了窗台正南面的桂花树林。在桂花树林的芬芳里,我遇到了我的童年,遇到了我小时候就爱上的,梳着羊角辫,名字叫小燕子的女孩。我叫她的名字她不理我,专心地捡着落在地上的一朵朵碎碎的桂花,羊角辫一会蹲下,一会站起,一跳一跳的,煞是可爱,我情不自禁地想用手去拽。
想起了小燕子,自然就会想起小燕子妈妈,想起小燕子妈妈做的桂花糕。每一年的桂花刚开的浅浅秋天里,小燕子妈妈都会用鲜嫩的桂花做出香甜的桂花糕来。那个时候小燕子总是第一个拿来给我吃,小小的手,连同盈盈的叫唤,把我的嘴里塞满了香甜。后来小燕子在我8岁的时候搬走了,我伤心了一个秋天,虽然到现在都没有见过她,但那桂花糕的柔糯和香甜,还有一跳一跳的羊角辫,一直留在我的唇边,留在我的眼睛里,留在我的记忆中。
我正在用我的嘴唇,一上一下地嚼着已经久远的桂花糕余香时,调皮的秋风又从北面,把一缕缕香椿树的清香吹来,不经我的容许,就替换了我嘴角边的桂花香。
此时我的舌尖突然泛出盐渍香椿叶的香味,这样特殊的涩涩清香,我很多年没有闻到了,是那么的久远,仿佛又近在眼前。这种盐渍香椿叶,有特殊的加工程序,要经过浸泡,霉制,翻晒,酿藏。就我的奶奶会做,妈妈虽然也会做,但是做出来的味道,就是没有奶奶做出来的好吃。
不知是哪一年的秋天,奶奶的心脏病犯了,很轻易的就让,从一排排香椿树上下来的风,给刮走了。让我再也没有见到奶奶,也再没有口福去独享奶奶的盐渍香椿叶的味道了。此时,我舍不得把这特殊的味道从口中吐出,就想让它在我的舌尖上停留一会,再停留一会。
一片玉兰树叶,突然冲到我的窗前,打断我的回忆。因为这片叶子已经被秋风摘下,又被秋风捡起,一会儿地面,一会儿眼前,宛若一个随风起舞的女子,楚楚动人的身姿很是轻盈,很是美丽。似一只蝴蝶,似一朵芙蓉,更似一位天使,在这个秋日的晨里,一舞袖,一扬裙,一展姿,都让我心动不已。
最终,这一片玉兰树叶落进窗台,滚到我的身体上。我从摇椅上站起,从这片叶子上站起,从这个浅浅的秋天里站起,用我最深情的目光,感谢南边的桂花树林,感谢北面的一排排香椿树,感谢落在我身体上的这片玉兰树叶,感谢它们把一些回忆,一些美好,让浅浅的秋阳和淡淡的秋风带给我,让我在这个浅浅秋晨里多了一份回忆,也多了一份香甜,多了一份感伤,也多了一份思念。
浅浅秋晨,浅浅秋忆,让我在这扇窗前,在不知不觉中,细数着过往,追忆着曾经。而浅秋以后,天空是不是将告别清澈?阳光是不是也告别温暖?还有那秋风慢慢大起来的时候,我窗外的景象,是不是就开始气色加重,而渐渐走向凋零呢?
有人说,秋风拒绝不了落叶的飘零,烟花拒绝不了在黑夜绽放,浮萍拒绝不了江河的沉浮。那我是不是在浅浅秋天时,也拒绝不了浅浅记忆呢?
浅浅记忆,那是由心而出,自然而生,当然不可以拒绝。我想,我也可以离开这扇窗台,走进大自然,走进秋天里。不在单一地,截取秋天的瞬间,去思,也不在单一地,截取秋天的片段,去感。一定会有菊花满台,鸟儿飞翔,炊烟缭绕。一定会有静美夕阳,流动山水,琳琅硕果。一定会有阳光把惆怅晒暖,秋风把心境吹宽。
一天,太阳正当空,阳光晒得自己很惬意,自己在半梦半醒之间,不由的、被阵阵地吵杂声惊醒,从远处传来一阵似曾相识的脚步声,脚步声慢慢地靠近,我用手轻轻地揉了一会、自己的眼睛,随着,自己把眼睛睁开一看,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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