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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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我跟了爷爷奶奶住。那个时候,家里很穷,爷爷奶奶又崇尚节俭,自然不会给我买什么玩具,但是他们很爱我,知道小孩子爱玩的天性。所以就给了我其他的一些玩具。
那个时候,我的全部家当是:一个黑黑的小布娃娃,几个大小不一的玻璃瓶,半支铅笔,一本由爷爷的烟盒纸订起来的写字薄,一块花手帕,一条惟妙惟肖的竹节蛇,和一个装这些家当的篾子小盒子。
这些东西里,布娃娃和玻璃瓶是我最爱玩的宝贝,几乎每天都要在玻璃瓶里注水,然后拿了冰棒棍做针筒给洋娃娃打针,每次总是把个布娃娃打到滴出水来,然后被奶奶拿到院子里在太阳下暴晒。
竹节蛇太像真的,握住它的尾巴轻轻摇动就仿佛一条真蛇像我游走而来,每次都吓到我,所以我很长时间里都拒绝它。
写字薄是最容易得到的东西,因为爷爷烟抽的凶,聚集起来很快,所以我也不当宝,胡写乱画是常事,撕碎了上演天女散花更是每天必做几次的功课,但凡我在的地方,周围必有碎纸屑。
除开这些,还有奶奶花园里开放的鲜花和绿叶,也在小伙伴的帮助下成为我摧残的对象。
每一天奶奶招呼我洗好脸吃完早餐,就放我在这些小东小西间做思维驰骋。于是我就一会做小医生,一会做家庭小主妇,偶尔还客串一次两次的老师和学生,自己教导自己在写字薄上像模像样的做“鬼画符”。
每一天我的日子都是这样度过,但是在某一天,却发生了一点点改变。
那天我居然很幸运的得到了一个粉盒。
当然不是买的,而是奶奶在买早餐的时候拣到的空粉盒,但是很新也很香,没有污垢,所以奶奶就给了我做新玩具。
我很好奇也很仔细的检查过盒子,里面还有一点残粉,但是对我没什么用,虽然我也爱美,也希望描眉画黛扮漂亮,但是小小心眼里的一点小小清高却决定了我不愿意用盒壁上的残粉来画我的脸。
盒盖的正中央凸起了一个圆圆的块,看起来不大但是也不小,空空的盒子里什么也没发现以后,我没心情仔细研究这个圆里有什么玄虚,后来证明,我的这点大意是一个很大的疏忽。
我正在摆弄那个盒子的时候,我最好的小伙伴玲来了,她有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是个小美人,而很难得的是这个小美人不光人美,还心善脾气好,所以我们两个总是一起玩却不吵一句嘴(对别的小朋友我可没那么客气)。
于是我把盒子给她,让她闻闻香不香。玲也不客气,放下手里她妈妈给她的专用白纸开始了对盒子的二次检查。
她也看到了那个圆,一边和我说着话一边她就撕开了那个圆,于是,那天里最大的一个惊喜就此产生——那是一盒胭脂,而且是一盒纹丝未动的胭脂。
鬼知道那个年代的粉居然会和胭脂一起包装在盒子里,可能连买粉的人都不知道,又或者知道了却不喜欢用胭脂。总而言之就是那小盒完整的胭脂就这么落到了两个孩子的手里。
我和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了半天玲拔腿就往房子里跑,去找奶奶,告诉她我们的这个大发现。刚刚巧她那美丽的大眼睛妈妈也给她送牛奶来,于是两个大人两个孩子在那个早上都感受到了一份意外的惊喜。
两个大人商量了半天,觉得这一小盒胭脂虽然对我们两个小孩子来说是大大的一笔收获,但是对于扔粉盒的人来说,无论是知道还是不知道,都没有了重新收回的打算与必要。
于是她们决定这个盒子连同盒子里的粉和胭脂全归我们两个小丫头片子支配了。
再后来,玲的大眼睛妈妈开始给玲上胭脂擦粉,让小美女也过一把化妆的瘾……
很多年后的今天,我仍然记得那个美丽的早晨,天空水洗一样的蓝,有淡淡的白云,阳光很美很明丽,奶奶园里的鲜花开的很好,玲的妈妈笑着在玲的脸上忙碌,玲笑得有点傻了,手里的牛奶杯倾斜了,牛奶倾进了奶奶浇花的水缸里,白色的奶汁一点一点溶进了清水里,而我和奶奶,在花荫里也静静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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