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二题）

云山（二题）

文/山柳

一

是这满梁缭绕的云

给你起的名字吧

是不是，因为你一头扎进云里

通向你的台阶才被叫成云梯

是不是，因为你上面住着的众神

才让人对你如此敬畏

是不是

秦安的每一场雨都和你有关

在秦安，从一团雾羽化成一朵云

是不是都得走你这条路线

都得过你这道门槛

是不是

因为你，才让秦安众山有了朝拜的圣像

二

一座和云有关的山

我一共去过三次

一次是晴天

天空心情超好

没有见到一朵云

一次是雨天

云很重

天都哭成了泪人

最近的一次是雨后

我看到雾连着雾

像拉练的士兵

顺着山谷

从谷底一直攀到山顶

天上的云伸出手来

将这些急着要上天的兄弟

一个个拉上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