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彩萍|舅舅
时间已过了午夜,在这月明星稀的夜里,我辗转反侧,思绪万千,难以入眠。去年的中秋,我去看望了两位舅舅,他们身体健康,一切还好。而今年的中秋节前再去探望,花甲之年的小舅视网膜脱落,已做了手术,在家休养。好在大舅身康体健,依然帮表弟照顾生意,这便使我得到了些许安慰。
外公是个有文化的人,几个孩子都读到了高中毕业。在我记忆朦胧的孩提时代,外公家里土墙上小舅的奖状最多。曾记得外婆过世时我只有两、三岁,按当地习俗男孩守孝必须剃光头。看到两位舅舅留着光光头,我也要理光头,记得当时为此事我还挨了妈妈的揍。但等送走了外婆,在我的哭闹下,外公哭笑不得的给我这个黄毛丫头也剃了个光头。长大后大人们每提及此事,我总觉得有趣可笑。
小舅大我一轮,我小时候总跟在他身后,老被人家叫做跟屁虫。但小舅对我很好,不是下河给我捉鱼,就是上树掏鸟……童年的美好回忆像过电影一样从我脑海中一幕幕闪过。随着时光的流逝,曾经陪我童年玩耍的小舅也渐渐走向了暮年。身体的衰老和境况的不如意,使生性活泼的小舅,变得沉默寡言。我们相对良久,却也说不上几句话。这使我非常郁闷,也非常无奈和伤感。对于亲人的处境,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祈求上苍保佑小舅早日康复,重见光明;保佑我所有的亲人、朋友们健康、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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