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君彬|当庄
我们村子中央位置,有个不大的广场,村里人叫它当庄。当庄什么时候有的,村里老人也说不上。在我逐渐消退的记忆中,当庄经常挤满了人,有聊天的,有下棋的,有晒太阳的。如果你想了解村子里最近有什么新鲜事,比如乡...
村子里最后流淌的一股泉水走到了尽头,这条沿着九龙山脉缓缓而下的小溪,终究干涸了。
顺着小溪直上,植被茂盛、绿草油油的地方,曾经是一眼清泉。
老人们背着手,四周仔细的环望着,最后齐刷刷的把目光定在了这个滴不出一点水的泉上。
年轻人拿着镐、铁锹、木桶和绳子,开始了凿挖。人们要在这里打井。
在黄土堆成的山上居住,这是寻找水源的唯一方法。
随着铁器的撞击,井越打越深,处在井底的人如同“蛙”一样越来越小。然而泥土变得湿润起来,水分越来越大。信心、兴奋是成功前的情调。
一股冰凉袭来。出水了,井底的人们欢跃起来。
水眼如一根麦秆般粗细,夕夕的贴井壁流淌。不要嫌弃水眼太细,流上一整夜足以解决三四户人家的饮水。
第二天,水已经涨的很高,老人们说,水井可能又出了一个水眼。
这是一眼成功的水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