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军/泪水盈眶看遗物 清明时节忆父亲
——我的父亲啊,自己苦死、累死、冤死,但绝不给儿女们留下累赘! 清明时节雨纷纷,...
拾柴,就是捡拾柴火。现在的娃娃没印象,但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所生的农村孩子大部分都做过这个“必修课”;一般的,在小孩子能够背起背篓的年龄,就会开始从事这样的兼职营生。
我们地处城乡结合部,当年既不是城里人,也不是乡下人,就是住在城边的农户家庭。在紧困的年月,城边的农民由于人均土地很少,生产队分配的口粮加上自留地打出的粮食也不够全年一家人的吃食,加上那时每个家庭孩子都多,所以家家的大人们除每天出工干活尽力保吃饭这件“头等大事”外,家里冬天烧炕取暖的这等“小事”就主要靠孩子们了。因为挣不下工分,分配的粮食更少,即使用瓜菜代等多种办法维持也难以接续到下年新粮下来,弄不好全家都要挨饿。村里的孩子们特别是男孩,长到能背起小背斗的年纪,大概10岁左右吧,大人从山货市场给孩子收拾一个小背斗,在接近上沿的一侧先固定一根木棍然后再绑上两根背带,通到背笼底部,有些较大的孩子还在背斗的上面再绑上盘绳供柴草高过背斗上沿时束绑;家当收拾停当,孩童们就开始跑光阴了。
孩子们,读着书和没上学的孩子,天经地义地都有拾柴备冬“填炕的”的义务,那是当年的生活法则。好在那时上学的学业不很重,小学初中课程作业一般在学校就可完成。于是,在晚上放学之后,常常饿眼的娃娃们回到家便从馍盆里揣上一口馍馍,或者几个娃娃分一点充饥的东西,自觉地各自背上小背斗,边吃边走地相跟着到洼上去找各种柴火,基本没有赖在家里的。当然,娃娃们捡拾的主要是“填炕的”小柴火,日常做饭灶间用的长大柴火主要靠生产队分下来的玉米高粱秸秆和夏收之后的麦柴;在集体麦场里分柴时用木制的背架擩上几大捆、绑好,有时估计有时称重登记后背回家里,这一般要大人或青壮年操作,人口多的家庭背架背起的柴捆很大,只见柴移动,看不见背架下的人,于是家家院子角落里都有一个柴堆,顶上日久结盖了,雨天在下面扽出干柴烧,把个柴堆周围逐渐扽成了绝壁样,每家便都有了个“麦积山”。孩子们经年累月地捡拾下的短草小根柴或者水渠边的蒿草、蔓生植物,则要在院子里暴晒干爽,然后搬到遮雨的大苫棚里压实垛好,一层层码起,积攒的多多的,甚至垒至棚顶,以供寒冷时节的夜夜烧添;那时候,煤炭尚未普及,后来有了燃料公司,但当时农民家庭填炕眼是万万用不起“黑乌金”的。
孩子们三五成群的约着出门去找野草较为繁盛的地方,但再能疯长的青草野蔓,也架不住你天天来拔,来不及长大啊,况且那些年生态失灵,十年久旱,所以野柴的资源也是稀缺的;小伙伴中有消息灵通人士,知道哪个地方柴草多一些,便带上最好的联手一起前往而瞒着其他人,这样有些娃娃出去早早地会拔满小背斗欢快而归,有些孩子则带夜迟归且背斗不实。那些年代农民的孩子本应细皮嫩肉的小手上,往往有不少的血痕,没有手套可戴,那是奢侈品,在洼上拔草手被割破,往往用嘴一咂、用草一缠、甚至用细黄土止止血就接着干,不管怎样,柴要收捡、草要拔满,否则像回去不好向大人交待一般你追我赶。
在夏收的季节,孩子们会打听今天队里在哪块地收割麦子,有些家里的大人割麦子去以前也会透漏些许消息,于是放学后孩子们会到那里去守株待兔,去干什么?当然是拔柴了----拔麦茬根;收割麦子时,一部分大人在队长指挥下一畦畦的挥镰收割,一部分人将麦捆集中,一部分拉车运输的人则进地装车将麦捆运走,一环套一环,组织有序,最后还会有人将掉落的麦穗捡拾一遍,然后开放地块,让孩子们进场拔茬“比赛”。有些割麦子的大人,见孩子们等着,便有意将麦茬留的高一些,这样好拔且省力,这时会遭到队长的呵斥,因为茬高了,肯定麦秆短了,那时生产队还要组织草编产业,那原料就会少了,且一块地里这里茬高那里茬低不统一,很难看的。孩子们为啥要守在地边等着拔麦茬,是因为麦茬相对于青草更易干、带着麦根更瓷实、且它既能点火炕,急了还可以用在厨房灶火里,一物多用。等拔麦茬时,有些胆大且调皮的孩子,往往不守规矩,在还没清理完麦穗没放开的地方他会提前下地,趁队长不注意,抓住长茬拔几把,队长一转眼他又会缩回,有时地块大了,利用集中到一起的麦捆的遮挡,好几个都会下去使劲儿拔,这时一起等待的孩子们便都候不住了,蜂拥而下不管不顾地干起来,因为你不动别人就拔完了还等什么;结果,队长转过来一看,这还了得,于是抄起镰把,一个个教训,我个头小,人木,动作缓,有一次就挨过一镰把,屁股上一下就翻起了一棒儿硬肉,疼了好久,走路都受影响。那时的光阴就那样,孩子与大人一样遭罪。
我们出门到河对岸的路边、庄稼地边、水渠边、河边去拔青草或者收集其它柴火,夏天天气比较长,一般比较容易拔满小背斗,但是天天要拔满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春秋两季在天气渐短时节,既冻手不好操作,又货源短缺不易拔满,有时也是很伤神的。有年成不好大旱长久时,家家燃料短缺,火炉生不起,就是个热炕还热不起来的话,这个家就难以温暖。所以,在冬天农闲季节,有些大人也会出动,出门去扫“填炕的”,为什么说是扫呢?是因为冬天没有大长草了,只有短短的苫地草,在寒霜冷冻之下,草颈脆硬,早早地出门,趁冻用硬竹子快速横扫打落,就能收拾一些,这样扫进化肥袋子里装回,拨搅着晒上些时日,也可喂进炕眼,取些许温暖以御寒。
那时农村孩子在家写作业,夏天就在院子里放个小桌或凳子,急急写就,之后还得帮大人干活,或者出门拾柴。只有备下一冬的烧炕材料,你在冬天天气短时才能坐在温暖的炕上围着被子,趴在小炕桌上,在煤油灯下不冻手的写字,妈妈奶奶也才能在灯光下不冻手的缝缝补补,推度那沉重的岁月。虽然如此,但乐观的人们苦中作乐,在“腊八”节来临之际,除打些“搅团”以示过节之外,还会去河边挖些“银子”放在自家上房里,但那多日冰块不化的室温,每到后半夜起来撒尿时的颤抖和到天亮仍然冰凉的鼻子和额头,无不诉说着千百年来农民生活的忧愁。
现在的年轻人听到这些也许恍如隔世,似乎是说远古年代的事,但是社会的进步在改革开放这几十年来是飞速发展的,原来几千年缓慢更替的自然和社会现象,近三四十年迅速翻天覆地了。作为承上启下的一代人,我们要告诫现在的家长们,要适应现在的新时代但不必太焦虑,要稳扎稳打好好培养自己的孩子,不必所有的补习班都要报、所有的特长课都要学,要依据自己孩子的能力和兴趣适可而止的培养,从而使他们健康地成长;现在的家庭和社会环境条件,只要孩子智力正常、足够勤奋、养成良好的求知习惯就不必担心,孩子是一定可以成才的;而现在的生活之路又非常宽广,为什么一定要逼得孩子们一个个抑郁了呢?我们这一代少年时期放学后天天捡拾柴火的孩子们都能较好的成长,现在的孩子有何顾虑他(她)会不才呢?所以不能加压过度,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回归正常,适度培养,于孩于己均好,于家于国有望!这是勾起我写这篇文字的缘由,也是这段文字所要表达的思想!六一将到,我们这些少年时期很少过过六一节的老儿童们,诚祝天下所有的少儿们健康成长;少年强则国强,也希望今天所有的少年儿童们,从小建立为国奉献的理想,认真学习掌握科学知识和建设本领,争做强国路上的优秀栋梁;祝你们站在前辈的肩上不断勇攀科技高峰,把我们伟大的祖国建设得更加富强;你们犹如初升的太阳,努力吧,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2023.5.26.于寒舍
作者简介:
士 車,男,原名王 军,生于1958年9月,甘肃省天水市秦安县兴国镇人,高级政工师,原农业银行秦安县支行员工,已退休;县作协、省农行、农总行、中国金融作协会员。1988年2月—1989年2月参加中国作协鲁迅文学院文学普通班函授;散文诗歌作品散见于《甘肃农村金融》、《天水日报》、《读友报》等报刊和多媒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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