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东花/我的文学启蒙老师—徐翔老师
偶尔看到我的拙作获奖或被刊登在公众平台,兴奋之余,便会情不自禁地回想起自己的文学启蒙老师——徐翔老师。一、从天而降的“外星人”从小,我钟情于书籍,总觉得读书是一种莫大的愉悦,是内心最好的美容。我喜欢...
这是美好的期许,暗藏多少对未来的不可预知。
愿望总像闪闪发光的金刚石,在泥土和时间深处掩埋,它也在生长,但要经历心中无数块石头的上千万次痛苦打磨。
然而人生能得到的,总是那么少之又少。
我们常在生活的烟火里奔波,打拼,为自己,也为孩子,为亲情也为爱情。但有些人,竟然是为一点点私心,和那份无足轻重的虚荣,名利;又或者是为一份无厘头的执念吧。
我们常常远离家园,抛妻别子,走向梦中的远方。
我们在艰难的旷世中摇晃,在仕途的暗道上沉浮,在生活的沉疴中突围,挥汗如雨,费尽心机,憋闷孤独。
在命运乖蹇中,我们时常要忍不住回望,并自然而然地想起家园,水井,农具,牛哞,狗吠;想起田野,五谷,雨水,收获;想起泥土,石头,沟壑,山泉;想起炊烟,饭香,星光,天空……
这是我们生命的渊薮,也是我们的童年天真和记忆烙印,而到最后,竟成了难以企及的梦想,可谓“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在这样的时刻,我们会常常想起“妖童媛女,荡舟心许”的美好;想起“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的明净;想起“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的依恋;想起“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不舍;想起“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的孤独,甚至会有“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的缺憾。
事实是人活一世,离别就是家常便饭。远隔千里,有家难回的时候,每一个游子或旅人,都会从心底发出“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的灵魂回望和拷问。
突然想到了李商隐的诗“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远在巴蜀的他,此刻正面对着远方催问回家的讯息,面对着连绵秋雨和现实中暴涨的江水,人事漫漫,路途漫漫,个中辛酸,他只能借诗意而言说。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只能把回归的念想寄于遥遥无期的未来,托于“共剪西窗烛”的浪漫遐想。此中情愫和剧痛,只有亲历者方能深切体味。
同样,在长安辛苦奔波的杜甫,也经历了这样的痛感。十年里,为了求取功名,他拋妻别子,过着“朝扣富儿门,暮随肥马尘。残杯与冷炙,到处潜悲辛”的生活,他不惜降低身份和人格,出入于官员和贵族的酒肉盘席之间,不惜辛苦和劳顿,奔走在世俗的龌龊和世态炎凉之中,以男人,丈夫,父亲的角色,吃尽无限苦头,依然隐忍,坚守,担当……他只能留在那里,留在他并不想留的地方。他的梦里,永远有一个回不去的故乡。
有时候,“何时倚虚幌,双照泪痕干”的忘情的哭,才是世上最难寻觅的幸福,也是现实中奔波的所有命途多舛的小人物们心中永远的期待和梦想。
也许远方有我们在这个无情世界里奔波的无数种理由,不仅杜甫,李商隐,还有苏轼和陆游,还有天下无数不知名姓,默默无闻的每一位奔走者。因为他们的身份是男人,父亲,丈夫或者户主。
我只能衷心祝福你们,在巴山夜雨要来之前,早一点回家吧。
偶尔看到我的拙作获奖或被刊登在公众平台,兴奋之余,便会情不自禁地回想起自己的文学启蒙老师——徐翔老师。一、从天而降的“外星人”从小,我钟情于书籍,总觉得读书是一种莫大的愉悦,是内心最好的美容。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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