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明祥|麻与麦草
麻与麦草是人生,或是人死都肩负着千年文化传承的作用。麻与麦草结成生命神符。例如古人说:鸡鸭成群晚不收,桑麻长过屋山头。
桑麻日已长,我土日已广。相逢说戴礼,不会话桑麻。相逢说儿女,不及话桑麻。相逢无别事,还是话桑麻。草铺横野六七里,笛弄晚风三四声。草铺,草堂,命如草芥,天涯无处种桑麻等
麻与草在中华文化里,麻在其因里,麻在血液里,麻在骨缝中,麻在我们的生命轮回里生根发芽,今天用丧葬文化阐述桑麻文化
人的初生和死亡,和麻,麦草最常见两种植物分不开,古代妇女生小孩在麦草分勉。
生命中轮回,人出生在门帘挂麻,麦草里分勉,人死了,儿女坐麦草铺,头顶用麻做圆型麻冠,父母亡故才能戴之!以示重孝在身,生活轮回中两个重要的物质。
村里一位七十多岁老嫂子给我讲。古代人也许条件不允许,产妇在麦草里分勉婴儿,然后在门口红门帘上门口挂一缕细麻,让神鬼不能进入,出生时用了麻和麦草。
西府风俗,老人过世了,儿女要坐草守灵,烧纸祭奠亡灵,“头戴麻冠身着白“女儿坐草泪不干,亡灵升天回眸看,望乡台上看家园”之说。风俗一,请村里手巧妇女,懂丧礼仪的人,给亡故人儿子做一麻冠戴头上。麻冠半圆型帽型,左右有用麻缠绕,用白布做圆球系在麻冠之上。出嫁姑娘回村奔时有讲究,身穿带白色连衣帽衫。帽衫帽子尖尖的,连衣孝衣有点像风衣,尖尖用麻缠绕!儿子,女儿都是腰系麻绳。
人的出生和麻,麦草的关联,敛官埋葬时,在把麻冠取下,从儿子老大到小,依次摆放官材之上,麻冠使命结束,也就意味着今生作人儿使命到此结束。
所以草铺,桑麻,常常出现在西府丧葬礼仪的文学作品中 话说回头,古代妇女生小孩在麦草里,门口挂一缕细麻
老人过去了也要坐麦草烧纸祭奠。做一麻冠戴头上。这有是生命之轮回又一佐证。
在亡灵入土的第三天,要赶在太阳没出来之前,儿子们依次排行,老大在排前都做拥倒状。用头挤到在坟幕前安放亡灵的小庙堂,因为死去亡灵才能真正进入坟墓,不在人间飘荡。跪在用几片土坯胡基垒的四方小庙堂,亡灵用来敬天敬地。常言说生个儿子干啥用西府人常用一句述语。“一头把老子挤进墓堂去之说。这样死去的亡灵就自由了!,亡灵一直跪在那里用敬天敬地,不挤墓堂去,死去的亡灵的灵魂就自由不了。要不然亡灵一直跪在那里!
这就是西府民俗这就葬礼传承一种礼仪。每个礼礼仪都很隆重。俗语说,“三里不同俗”,我要加上一句,“大同而小异”。这篇文章,说的是我们村里的丧葬习俗,如有不同,也算正常。
我诞生生桑麻与麦草里,归去依旧是桑麻与麦草,化作灵魂之翼,冲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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