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明祥|又是一年秋播时
中秋刚过完,国庆长假住在城市农民工纷纷回乡种麦。关中一代的农人开始了秋播,挖完玉米地,还有麦茬地,家家户户开始播种小麦。
我们算是第一代离开土地农民,他们生活富足,为什么还去劳作,他们撒下是一种情感,播种的是一种乡愁。还有一种情感叫不舍。因为我们都是农民的儿子。我们不能忘本!
我家父母去世后,队上将弟兄三人的地分在一起,总共十亩多地,收种都在一起。相互帮助,算是最时尚小型农户合作形式。一人种一年。关中平原基本上全是机械化耕作,把人从繁重体力劳动里解放出来!
仲夏翻地洒土,到了秋上叫拖拉机播种,和种子,化肥所有种地投投谁投入谁收益,是每人种一季,风调雨顺时一年投入三到四千元,遇到秋季霉雨季,来年春早浇地多投四到五千元。
我们家算是最进成的农民工,离乡不离土。9月30日,我和兄弟驱车从虢镇到风翔西宝北线上往家赶,一路上就看见三三两两播种机在路上奔跑。
到凤翔县城发现空车位都比平时多许多,看来既是城里人又是农村人的都回乡种地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先吃一碗家乡豆化泡馍,直奔责任田。
一个夏季,田里长满了野草,像满天漫星的单婉花,粗壮的灰菜藤,像小黑珍珠似黑老婆草,荏花草,长的最为茂密的是狗渣渣草,狗尾草,机械没法产除只能人工连根拔起,要不来年麦子全是草,草地传住播种机。如果清除不彻底拖拉机播种机械小分槽和种子不能入进土壤,影响出苗率。
取出从县城买的一双手套戴上后,进地开始拔掉杂草,和兄弟二个小时长疯了草拔完了的。野草根系发达。最难拔的是灰菜藤一尺多长的根系。不使劲撼动不了它。由于长期不劳作,腰酸背痛中换来大片杂草清除,就是满身扎满了狗渣渣草的刺,像个活刺猥,侄子红星送来了十几袋掺混肥料。帮我把杂草移到地埂上。
种子是干了一辈子庄稼活的把式黑就哥选的,黑就哥说:“种子里有颗粒裹有麦衣,下种后发霉病变影响发苗率,打扫门前场院又扬了一遍麦粒,拂去麦衣后才算完工。
地靠西宝北线公路边,一台旋耕机路过,侄儿红星喊住了过路拖拉机,种一亩三十元钱,是一台大马力拖拉机,带两个长相铁兜,一个兜储存肥料,一个兜储从种子,前面安装旋耕齿铧,后边挂一圆型铁碌碡滚压,田块蜡黄脸瞬间变赤红色,踩上去感觉松软,你块厚厚的海绵。种子躺在松软土壤中等着一场秋雨。七日一过像针尖似麦芽就破土而出生根发芽。这台从公路边叫来是蔡家坡私人播种机,从进田不到二小时就播种结束。
拖拉机的吐吐声随着田野的轻风吹过,好似来年麦浪翻滚声。村庄野田到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纷芳的泥土味道,好似来年的麦香味,仿佛又看见母亲从麦田中走来,眼前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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