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明祥/银家滩上的陪读女人 温柔陷井
银滩镇一开学,不仅仅是学校学生爆满时。大街小巷人都多了起来,还有舞厅舞客们也多了起来。菊香常听说人有烟瘾,戏瘾,但她还不知道一种叫舞瘾。此刻舞厅爆满,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她跳过一个星期后,每天赶着叫金玉和舒云。想起她第一次来舞厅窘境与尴尬0
菊香一个人坐在幽暗处,这时一个身材高大,身穿西装的男士走到她的跟前,左手搭背,右手一伸地说道:“幺妹,请赏光,跳一曲。”菊香略现胆怯与羞色地说:“不会跳,真的不会跳。”
“你会走路吗?”
“不会!”
“那你怎么来的,不会是爬着来的吧!”惹的菊香想笑又不敢笑。
“幺妹,跳舞简单,会走路,就会跳舞,你看不上我是吗。”帅哥痞子气地接着说到。
“不是的,真的不会跳,第一次进来。”此时此刻,菊香心咚咚直跳。声音颤抖地回答一句。
“没事,我可以教你,”菊香心里很为难说:“不会跳,怕踩你的脚。”
“是我请你踩的,踩了也没事。”一来二去,话是开心钥匙。俩人很快熟悉起来。“好吧!”菊香起身跟着帅哥第一次走进陌生的舞池。
他俩走下舞池,刚开始,菊香老是踩帅哥的脚,帅哥笑笑说:“没关系,幺妹别紧张,听音乐随音乐节凑,踩准节拍跳。”帅哥舞蹈学院毕业,没有找到合的工作,在镇上开家舞厅,科班出身的他用心教,心灵菊香在村里扭过秧歌底子,所以很快就能踩上节凑。快三步很快学会。跳了两曲之后,菊香身体热乎起来,额头上香汗淋淋。感觉比割稻谷还吃力,虽然说都是运动,一种是劳作,一种是娱乐。就好似打高尔夫和抡洋镐动作是一样的,一种是享受生活,一种是为了生活。一种把生命活成了艺术,一种将生命活在拼搏路上!后者是心情愉悦,人一生中都在寻找快感,娱乐模式是那么让她沉醉其中。人不但是群居动物,有人地方那里就热闹。也就能玩开心。
男舞客们每天渴望的黑灯舞的音乐响了起来,也叫贴面舞。菊香初来乍到,不知是黑灯舞,就随着帅哥进入舞池中央,缓的慢二步摇曲子,轻柔音乐是那么诱人,以至于人们陶醉其中。
刚开始七彩昏暗灯光还带着诱惑的亮光,二分针后,灯火全熄,伸手不见五指般的黑。慢摇曲子依然再放。帅哥把撑起手缓缓的放了下来,搂住了菊香纤纤细腰上,菊香一急忙手伸从后面要掰开帅哥的手说到:“别抱我,别抱我,让别人看见会笑话的。”此时帅哥越抱越紧笑嘻嘻地说:“你看,伸手不见五指,谁看见了!”
“你看他们那一对是分开的。”
“还没到火喉哩。”帅哥坏坏地一笑。
菊香睁开眼晴,透过天窗微光,一对对全都抱的紧紧的,又的甚至亲吻在一起。菊香羞涩地闭上眼,忽然感到脸上一热,帅哥嘴唇从光滑脸蛋滑到她的嘴唇上。左躲右闪下,还是抵不过欲望的诱惑,把头深深的埋在帅哥的胸堂,这时她忘记她是有老公之人,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有了肌肤相亲之。第一次进舞厅就沦陷其中。舞客都知道关灯跳叫黑曲子,舞厅常有的荤段:“男人跳出三条腿,女人跳出矿泉水。”
黑曲子结束了,菊香还是没有回过神来,沉醉在这漫妙之中。娇羞的低着头坐在周边的长椅之上。帅哥递过一瓶饮料。从她们美丽快乐舞姿中,从她们婀娜多姿肢体语言中,读懂了她们氤氲着偷欢的喜悦之情,从欢快歌声听动了青春无悔的语言。人不但是群居动物,还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动物。
婚姻是个围城,神秘使男女向往。入围想突围,未入围想入围,这就是人性追求探索神秘过程。菊香担心那位卖保险李同是不是个花花公子。会不会还另又新欢。在物质战胜灵魂的年代,几乎所有人都搭上欲望的列车,却把心和真诚遗落在站台!菊香看着大厅霓虹灯星星点点旋转,内心是平静中有波澜,但波澜中仍淡定从容。
菊香天姿聪慧,三曲不到。跳的非常棒她用肢体语言,把愉悦放飞,把压抑已久苦闷心情放飞。用优雅的舞姿征服全场男人眼晴。又一个“堕落天使”横空出世。展现了迷人魅力。
沉醉音乐中菊香独然一醒。告诉帅哥找金玉去,“想给孩子卖保险就找他。就打这里电话。”说着递给菊香一张名片,消失在人舞之中。他是这家舞厅大堂保安经理,还有第二自由职业卖保险。银滩镇上土著人名叫刘章。
菊香满舞厅找金玉,只听见舞厅中央一阵喧哗辱骂之声,就在刚才,金玉情人屠夫和另一位女人跳了一曲黑灯舞,金玉一直却在傻等,就灯亮瞬间,金玉在舞厅中揪住那个和屠夫跳舞女人头发扭打在一起。嘴里不停的骂道:“不要脸的骚狐狸,银滩镇男人死光了吗,你到处勾引人!”这个女人也不是善茬回应;“他不是你男人,就一个野男人,我就勾引了,怎么着!”你来我往,摩拳擦掌。争分吃醋戏也舞厅上演不知多少回,舞客们早已麻木,见怪不怪,有人看笑话,有人在劝架。“算了,算了,天下男人没死绝。”此时屠夫早已溜之大吉。
一曲又开场,打架的事并没有影响到他们的雅兴,依然歌舞升平,灯红酒绿。世事都是山一程,水一程罢了。什么事都要看开。
菊香拉起金玉就走,嘴里不停地叨叨;“丢死人了。”从吧台取出两个人的包,一溜烟直奔菜市场而去,出了舞厅门,她就心里担心琪琪中午放学回来要吃饭的事。
一路之上, 菊香每天看着街上这么多光鲜亮丽的身影,看着身边的车水马龙,会觉得很安心,也很享受,要是石头在他们一家生活在现代古镇该多好啊!
心想她什么时候能过的像古镇上人一样,不愁吃穿,跳舞、打牌、喝喝茶、舒适安逸生活就好了。不在面朝黄土背朝天累死在那个山沟沟。这是她当少女时的一个最美好的梦。
时光如梭 连着跳一个月,每天九点多,她俩都跳出一身香汗,黑灯曲一响,怕男人们骚扰,一溜烟出了舞厅。
舞厅对面就是菜市场,她们一出门直奔菜市场而去。这些陪读女人成了银滩镇一道靓丽的风景。每个男人都想回头看一眼。
和金玉路过校门口,琪琪班主任宋时伦在色迷迷看菊香,都见过几回面,还这么色。金玉低声说到。正好对面街上他和妻子在校门口拎菜回家,望着她远去背影,宋时伦又咽了一口口水,这一慕恰好让爱人丽华瞧见,“唉,迷上狐狸精了,看你怂样。”宋时伦猛一下低头,转向妻子,露出一幅狗一样的嘴脸。
生在巴蜀水乡的她,喜欢吃鱼,纸包鱼,麻辣够味,一是琪琪正长身体需要营,二还可解解自己的馋!囊中羞涩的她,已有一个月了没有吃到鱼。她斜看了一眼鱼标价15元,就想走开时,这时眼尖鱼老板叫住她:“幺妹,看上那条了,我给你捞起?”。这位老板叫余生,银滩镇上土著,这不九月底了,穿件T恤,一条花色大裤,登一双溅满水渍托鞋,肥头大耳,色咪咪盯着菊香和金玉,金玉回头一看,就说来两条不大不小。
刚好付款时,实然一个熟悉的声音说:“我来付!”全玉回头一看伏老板说着打开手机扫了一下,色色地一笑:“算我请二位美女了。”
早年伏贵生于一个银滩镇普通家庭,小时候因为家里穷,所以特别懂事,正所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为了养家糊口,他很早就出来打工。由于没有什么技能,所以一直在工地上干苦力活。然而,他不怕苦不怕累,勤勤恳恳地干,他有个爱好,就爱告密同事之谁谁说领导的坏话了,工友们防着都小心谨谨,他整天怀揣小本子,谁若讲了一句有毛病可挑的话,他一转脸便掏出小本子将其记下,然后向上级告密。获得领导喜欢,经常分包给他治干。直到快四十岁才有了出头之日,终于成为一名小包工头。
古人云,男人有钱就变坏。伏贵自从当上了小包工头后,越来越会走上级路线,会站队生意越做越大,赚的钱越来越多,开豪车住别墅,成了腰传万贯的大板级人物。在银滩镇可具响当当的人物。独门绝窍就是会说话。会来事!凭这身本事,纵横捭阖,独闯商海。而且越来越成功,金钱越来越多!相当的成功。
然而,有钱了身边的女人也多了起来,养起了小三儿,金玉就是他床上不知是第N个女人了。时间一长,就不来往了。
伏贵平时爱好,就爱打上几圈麻将的习惯,在打麻将的过程中与金玉相识,金玉也是有家室的人,不过她比伏贵小很多,长相甜美,婀娜多姿的身材,把伏贵迷倒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此时他事业有成,有足够的金钱花在女人身上。于是他对金玉展开疯狂的追求。
金玉虽然知道自己已有家室,但她也受不了金钱的诱惑,最终把握不住道德底线,与伏贵搞到了一起,成为他的小三。
伏贵渡步到摊外招了招手示意金玉过来。金玉上前去,伏老板悄悄地说,用眼晴瞄了一下菊香说:
“这个幺妹那里人?”“老乡,孩子上学当陪读妈妈!”伏老板若有所思“噢”吐了一烟卷说:“你穿针引线,给你二千元好处费,怎么样?”
金玉脸色唰一变,“好你,伏老板,你吃着碗看的锅里,老娘伺候不好你是不?”伏老板满脸堆笑说:“玉,玉,别生气,事成一万怎么样?”
“一万这可是你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哟。”我金玉也不是省油灯,为了钱,也许连亲娘老子都出卖。人心叵测,防不胜防。
伏老板凑到金玉跟前,上前耳语,闺蜜出卖闺蜜,用别人信任,出卖别人。防火防盗防闺蜜这话是真的。俩人一拍即合,开始密谋,要给菊香挖个大坑。
午休时菊香还在熟睡中,被手机铃声叫醒,揉揉醒忪的眼晴,一点半,顺便浏览一下手机,闺蜜金玉留言:“等会准时去杜方家麻将馆一起喝茶打麻将,我请客。”“知道了。”菊香挂了电话 她马上喊起睡午觉儿子:“琪琪,琪琪,快起床了上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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