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方晴/水调歌头•冬游渭河边
水调歌头•冬游渭河边凛冽严冬日,信步渭河边。隆隆冷意凌厉,心悦不思还。绿水结成玉带,冰上群童嬉戏,使性尽撒欢。看蓄锐杨柳,虽枯却陶然。匆匆人,融融地,朗朗天。白驹过隙,转瞬冬尽又春天。慨叹人生苦短,铸...
用生命丈量渭河 【上】
文/郭明祥
我用半生的时间丈量着渭水,跌宕起伏,像是漂泊在水中浮生,一只水葫芦,在天河注水的大水潭中,苟且偷生的活着,飘泊流浪半生的风雨,逆水而上,行至陇上江南——天水,起点是关中平原西端,一个叫南光耀的村子。
莫非命中注定,爱看长河落日圆的余晖。西行,在我生命中,是前世注定的不解之缘,它是我第二个故乡天水。三国就有名,智收姜维,诸葛亮六出祈山,失街亭,挥泪斩马谡故事,都和天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友人的叔父在天水工作,他常来天水,说是这里人打扮时尚、前卫、当时号称陇上“小香港”,他说到天水开店,肯定不错。
听当地人说,最早是秦地先人身披兽皮,头插羽翎,从上邽、经张川,陇县、千阳一线,到秦邑圣地, “天下九州,唯雍其昌。”的古雍凤翔。先人最早开劈的关山驿道,丝绸之路,聆听驼铃声声。虽是离西域尚远,秦汉朝代就丝绸古道的重镇。近代的战乱是这里成了闭塞之城。但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性格开放,豁达,很容易接受域外文化影响。改革的春风沐浴着八千年的圣地。张开羞涩怀抱的古城,春意盎然,至今记忆犹新。
六十年初,国家的三线建设,给古城注入了新鲜的血液。铁道部在西北地区建起最大企业,电缆厂、信号厂。精表厂、长开厂、长低厂、岷山厂都由东北搬迁而来,都是军民两用企业。岷山厂椐说是生产枪炮,属于国级保密单位。它一直披着神秘面纱。还有省建五公司,省建八建公司,盖起了秦州的高楼大厦。他们来自五湖四海,多半来至遥远的东北,其中不乏能工巧匠者甚多。具有浓郁的东北人的性格,豪爽大方。也有上海,北京,沿海省份的一些城市精英。他们怀揣火热梦想,把天水建成新兴的工业城市。
那年月,最吃香的是三线厂,人们头挤烂了往里钻,托关系进后门,提着猪头找不见庙门。谁是要进三线厂里,回到村里后,有神一样的光辉,那真是光宗耀祖,祖上积德的荣耀,犹如在南天门烧了八辈子的高香。天水的漂亮姑娘,全都梦想着嫁给三线厂的男人,帅哥多,有又本事。工资待遇高,本单位相互找对像,外边的姑娘们只能等天意。本单位结婚的,还供给住房。连最丑的男人也能娶到一个如花似玉姑娘。火热的三线厂,趋之若鹜,真是一职难求。事业单位还都没人去,不如售货员的职业吃香。
多元文化给古城注入新鲜的血液。当时,天水城最高也就是城楼,后来文革中破四旧,拆掉了城门楼子。三线厂落地生根,在七里墩、东桥头、天水郡、坚家河、七十年代末,城中高楼大厦多了起来,座座相连,栉比鳞次,错落有致。唤发着青春风采的古城,才有现代城市的模样。
八十年代初,开放的古城,风靡大江南北港台剧,成就了万人空巷的收视率,在街头巷尾的武打搏杀声中点亮了万家灯火。满街都是霍元甲,陈真发型。少男少女都穿高跟鞋、喇叭裤、爆炸头、或是长发飘飘、时尚流行。随父在故里学艺多年,心想在天水谋生,薄艺随身的我,鬼使神差般跑到了天水。
在伏羲爷的隔壁开了一家美发店。二年后,落地生根。从此,故里有老家,天水有小家。从此与火车结缘,陇海线,成了我生命中第二根剪不断的脐带。
隅居三十载。父母牵挂,聚少离多,心疼半生。偶尔团聚时,母亲常说:“娘全当你是远嫁的女儿,逢年过节,看看我和你爸,心里就知足恨。翅膀硬了就去飞吧!”斯人已去,音容苑在,曾赋小诗一首:少小乳汁养,大了去闯荡,娘在家中哭,盼儿回故乡。儿行千里,母亲的忧伤踏着古道风尘,在声声哀怨,走向的滔滔的渭水,一路向东,呜咽。
离别离多年,剪不断的乡愁。逆流而上是小家,顺流而下是老家,渭水折叠出我的不易的人生,虽说多哞残喘,却站的直直的活着, 想想半生旅途,猛想当年来天水的景像浮现眼前。
1988年春节刚过完,黎明清晨,寒冷依旧,六点,在家门囗的公路边上,我和弟弟搭上西去的班车,到了宝鸡后在换乘去天水的火车。
与双亲分别那天,母亲早早做好送行饭菜,蒸煮一锅荷苞蛋,煎着黄亮亮的千层油饼。母亲说:“能闯开了,就好好干,要是不行就回来,还有二亩地,饿不死。”但是在我心里想暗决心:“那怕闯的头破血流,我也不回来,不成功,便成仁。”信誓旦旦一翻,用无悔的诺言,背水一搏,呕歌生命,礼赞青春。
后来,听父亲说,母亲常常半夜醒来,夜夜流泪。故乡月,老是躲进云层里哭泣。
那时候,火车有两种,普快和特快。普快站站停,速度慢,票价便宜,只售买短途票。特快大站才停,票价高,只售长途。普快列车,不管东来西往,向每趟过往的特快列车也好,货物列车也吧!逢站必行敬注目礼。天水——宝鸡180公里属短途普快。而且短途发的车次少。只能买到晚上十二点钟以后的车,次日才能到达。
慢长的等待,人还不能远离,左瞧瞧,右看看,车站坐北朝南,宽宽幽深的走廊是出站口,紧挨车站派出所,和车站饭馆,餐厅散发着饭菜香味,己是中午时分,饥肠辘辘,把想吃饭的口水咽了下去,宽大候车室挤满了乘客,正襟端坐的儒雅之人,也有不修边幅的乡里乡亲,横七竖八,斜躺顺卧。到一站内售货点买份《知音》杂志 和四节电池。看杂志迷糊睡着,和弟弟换着休息。
晚上十一点半,候车室的广播,终于传来了乘座车次发车的消息,忙与友人背上沉重的行礼,你拥我挤的排队等候剪票上车。我随着人流登上长长站台,双檐站台,两侧都停靠着列车,两边都有遮雨一室宽房顶,站长有一公里多,站台檐下,挂着白底黑字的站名,和一口百年滴滴嗒嗒的闹钟。站台边,停着一列长长的绿皮火车,人们托家带囗的,扶老携幼蜂拥而上,谁先挤上去,看运气好能否找到座位,行礼和行人挤在窄窄过道、车门、既不能前,也不能退,又的旅客干脆翻窗而入。像老家拉麦捆的车,人群像捆起来似的,插的严严实实,让人窒息的喘不过气来。
第一次看见火车,兴奋,激动。和风驰电挚般美好感觉,让这列短途车的脏乱的环境一扫而光。 我正好赶上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壮观景像,一年一度的春运,中国人口大迁徙。
一声刺耳电铃声响过,火车徐徐起动,“咣珰,咣珰”轮毂的压轨声,越来越响。飞驰在黑夜苍穹,把黑乎乎的祟山峻领移在身后。
短途没有座位,拥挤的过道里,密不透风,木相、纸相、大包、小包置满了长长的行礼架。过道里,座位上,挤满了天南海北旅客,车座底下,铺张报纸而眠的,座位有给婴儿哺乳的哭闹声。同行熟人的戏笑声,活脱脱一处舞台剧,在直播上演。而且都说着本自本地的方言。整座车厢,南脸腔北调,四川人,北上新疆最多。充满了汗臭味,脚臭味混合着方便面味道。
一张张陌生面孔,相互面对,机械无情对望着。渴望的雷锋精神,让座的美好,和乘务员倒水的笑脸。全部消失在拥挤的人群当中。要不是查票,全程跟本看不到乘务员的影子。“对不起,让让,”,“油来了,油来了让”,撕破嗓子的列车员,艰难穿行在拥挤人群,有人席地而坐,有的霸道的客人,明明旁边有个空闲座位,一位乡下大叔,刚想坐下,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说:“有人。”;“人来我就走。”大叔挨着坐下。车行至天水,全程连个鬼也没看见到。长一幅奸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心里嘀咕着。
车少人多,僧多粥少。偶遇乘坐同次车,一农人老乡,戏笑车慢地说:“这火车,一路似牛车,走走停停,还没我家的毛驴快。”惹的半车人大笑。
水调歌头•冬游渭河边凛冽严冬日,信步渭河边。隆隆冷意凌厉,心悦不思还。绿水结成玉带,冰上群童嬉戏,使性尽撒欢。看蓄锐杨柳,虽枯却陶然。匆匆人,融融地,朗朗天。白驹过隙,转瞬冬尽又春天。慨叹人生苦短,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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