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虚度了年华,青春就将褪色
前几天听一位文友在文学群里面说过这样一句话:“不知不觉,我已经年过半百,虽然对待梦想的热忱依旧在,但是总感觉力不从心。”他,是群里面写作很厉害的人,我一直都崇拜他。听他这么一说,我开始反思,自己又...
庚子暮秋午后,钛城宝鸡会友不见,信步来到马道巷,故地重游!
这条老成故事的小街叫建国路,在经二路天下汇对面的那道小巷子。老一辈人们叫它马道巷,是紧挨着老城东门城墙下的一条马道而得名。在宝鸡人眼中就是的西安骡马市和北京王府井。在我的眼中她就是西方巴黎,伦敦。八十年代初,这里是宝鸡最早开放自由市场。享誉西北五省。对于西府一代中年人来说都有着刻骨铭心的记忆。这个充满诱惑的地方是近代宝鸡历史发展的一个缩影。
1979年,那窄小的街道、雨棚搭成的集市贸易在马道巷萌芽,改革的春风使勤劳勇敢的宝鸡人,将个体经济发展的风生水起。成为宝鸡改革开放第一个窗口的历史见证。
铁路桥洞将马道巷分为南北两段,南边是卖小吃和衣服的,北边是卖鞋袜和小杂货的居多。每天那些来自五湖四海的生意人,户户相连的商家,把弹丸之地的小巷围得密不透风。一天到晚,这里人总是摩肩接踵,熙熙攘攘,成为宝鸡的唯一的自由贸易中心。是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方,东去经一路直达火车站,南口连接红旗路。是宝鸡一道亮丽的风景。
中段街两边摆满了都是用架子床,防雨棚支撑起大排档式的地摊,有日用小百货,最时尚牛仔装,西装洋服,琳琅满目,虽然没有商场的高大贵气,是各色人等的创业场,和购物交流的露天平台。在这里购物不会有虚荣心,在这里杀价也不会掉面子。也是走私巷货电子手表的天堂。所以没有什么东西,是马道巷买不到的,而且物美价廉。这里成为人们公平交易的圣地。
这里有流行过扫大街的喇叭裤,燕尾式爆炸头,在这里小地摊上买过八十年代明信片,有将大为,朱琳,《冬天里的一把火》的费翔,男女爱穿高跟鞋,少男围条白围巾许文强,少女就扮冯程程。霍元甲,陈真满街跑,记忆最深的是一代天后,香消玉殒的香港明星翁美玲。街头巷尾处,商家双卡录音机成天响着港台剧流行歌曲。吸引着人们眼球,招揽生意。一年四季人头攒动,天天像过节,号称宝鸡"小香港”!先进的域外文化闯入了西北贫脊的土地,少男少女都爱穿紧身修长的牛仔裤,大妈们喜欢七彩斑澜的连衣裙,马道巷成为宝鸡的大彩笔!装饰点缀人们平凡的生活。
道南的街道两旁有很大的梧桐树,夏日的树荫下,雍地小吃,擀面皮,臊子面,糖油糕,炒凉粉,烧饼等,飘着特色小吃的香味,耳边是小贩的此起比伏的吆喝声,伴着烟火,人们愉快地购物,闲逛是当年西北最拥挤的一小街,有武汉“汉正街”的美誉。对出身闭寒农村的我来说,感觉比乡村庙会还热闹。曾经的“投机倒把”分子,“二道贩子”们在此淘的人生的第一桶金,弄潮儿个个变成大富翁,但也有一些人在商海大潮中折戟沉沙。
到了1985年,也是马道巷的鼎盛时期。时尚元素,前卫概念,生活方式,在这里标新立异,开花结果。为了提升我的理发技艺,开阔眼界,充电学习烫发。18岁的我第一次踏进这片另人向往已久的追梦圣地。
最著名的桥头上二楼的“小上海”发廊,老板是上海人,刷大波浪是业界一流高手,在宝鸡美发界赫赫有名。满街波浪式,幸子发型,高刘海,菊花头,还有长燕尾的秃鬓角,犹如现在流行的闪电式。因这家店闻名宝鸡,经人介绍慕名前来拜师学艺。老板对我说;“学艺就好似出家人,四大皆空,你准备好了吗?”在美发行里摸趴滚打时至今,四十余载依旧是两手空空如也,莫非他是未过先智的圣贤!会预断人生。
过了道口涵洞,上几层台阶的东侧,是用油毛帖打起的二间矮屋平房。紧挨的是跑了一个世纪陇海铁路。老板西安人是售买理发工具,还兼修理。挺着小肚腩,绰号“胖子”五十,人兼和,戴一幅近视眼镜,每一回总是笑脸相迎,一脸和气生财样,他是附近的住户,在家门口开店摆上简单理发工具,电推子,用葡萄糖瓶装的圆花牌冷烫水,低速电吹风像把手枪,手磨剃刀,大小理发专用梳子,韧性好胶木梳最好,围巾等小杂货。
他生意最好的时候,一天可以挣100块钱,要知道当时的猪肉可是7、8毛一斤,一个小摊,可以解决家里几口人的生活问题。在当时是已是天价工资。我职业缘故成了他的常客。与他聊天时,感叹时光的日新月异,他告诉我说,他随父辈河南大逃难过来。给我讲起马道巷历史,他说这坚,曾在民国40年代,就是宝鸡最繁华的地方,聚集着从农村赶来卖农产品的人,在东门外还有老凤祥金铺和一个茶庄。这就是马道巷市场最早的雏形。建国后 50年代,严禁自由商品交易,马道巷的繁华戛然而止。60年代,马道巷附近偶尔有织席卖履的小摊。巷口有地方小吃,裹着一层厚厚的棉被的油茶、支撑小锅的面皮,卖醪糟小贩的风箱,吧嗒吧嗒地闪动的烟火薰醒沉睡西府边城。那时还称不上是一条街,只是铁路以北,一条短短的夜市小巷。”
在这里青春荷尔蒙在这条街上涌动,在这里有过人间四月天的一见钟情,有过迷茫,也有痴人般梦想。一次偶尔遇见一位徽县姑娘,帮她选择理发工具。她讲一口流俐的普通话,时尚洋气。头发微烫,白晰鹅蛋长一樱桃小嘴,更摄人魂魄是有对会说话的大眼晴。看她一瞬间心跳加快,感觉快要爆炸,从此知道世间有一个成语叫一见钟情,恋爱了,却是单相思,她是秦岭三线厂的,也从事美发,常来这里买理发用具,虽然互留联系地址,城乡差别鸿沟,是懵懂无知爱情过早的夭折。后来谋生天水,再没相见。多少年不见,不知她现在过的好吗?
现在路边的依然有小吃车还在叫卖,偶尔有行人走过,两边的店铺也早已换了模样。北边的铁路桥洞黑洞洞的。有些凄凉。我信步进入,竟然还有修鞋、换拉链的老手艺人,借着微光开张。桥洞里边一片漆黑,不断有水滴从桥面滴落下来,墙上还留着几处涂鸦开锁住宿的广告,牛皮癣记剥时代一个疤痕!像是早被遗忘的一个符号。
时代变迁,今日建国路,早已没了当初马道巷的模样,也没有了当年的热闹繁华。和经一路步行街比起来,这里安静了很多,路人也少了很多。寻问街头故人何在,一位老者说,九十年代初,西安老板去世,理发商品专卖店由两个女儿继承。随手一指,七彩发廊头像经桶般旋转着日月星晨,时代变迁!
九十年初,旧城改造,街两边矗立起一排排豪华的高楼,显得庄重与成熟。但这里曾经的繁华去了哪里?还有人记得曾经人声如潮的马道巷吗?这个有点年纪的地名只是它太小,很容易被人们忘掉。但在我生命里,马道巷永不腿色的标签,青春不会忘记,岁月不会忘记!
我席地而座,回首时光,将记忆捡拾,泪花在秋风里逆流成河。涵洞上绿皮火车依旧奔驰,多像我颠魄人生,四季流浪。但我有诗,却没有的远方,只剩眼前苟且而已。
今日故地重游,是否找回当年纯真与梦想!远望西边,铁路尽头夕阳依然灿烂辉煌!
郭明祥,宝鸡人,现居陈仓。天水市作家协会会员,天水市诗歌学会会员,宝鸡市杂文散文家协会会员。有多篇诗歌、散文、小说在《华夏文明导报》《飞天文艺微刊》《天水文学》《天水日报》《天水晚报》、《秦州文艺》等报刊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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