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明祥/银家滩上的陪读女人 菊香之死(十一)

已是十二月中旬。天气冷了起来。虽然说时令已是初冬。和秦岭以北秋天来说，银滩镇的秋色依然很浓。四周山峦，飞丹流金，层林尽染。

没有人关心菊香和琪琪过的怎样了呢？关于石头死去的恶噩耗被金玉老公带了回来客死他乡消息弥漫在桑树坪每一个角落，菊香面对突如奇来噩耗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面如死灰，她没有哭出来，只不过一夜间头发全白。

什么是祸不单行，什么是屋屋漏偏逢连阴雨，这则消息犹如晴天劈裂，一个女人见不到孩子，又见不到丈夫的她，如雷轰顶，忧伤重重，相思成疾。她自言自语起来，菊香疯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她的疯病越来越严重。尽管阿公阿婆把她关在屋中，又哭又闹，看着可怜还是放了出来。

菊香疯了，见谁就到跟前问：“见琪琪了没”，如果有人问她时便说：“琪琪找他爸去了。”又时说琪琪去帮李家婆看菜摊去了。整天在街上东游西荡。又时孟舒云给一口饭吃。时一长没人管。只见垃圾桶旁边站一个面色腊黄，蓬头垢面，衣服脏兮兮的女人，那不是菊香吗。她在捡垃圾时。一黑色奥迪从旁边追风而过，刮起两片黄叶落在菊香头发上。菊香一疯了，伏贵像躲瘟疫一样直接抽身，剩下菊香却独自承受这些，不但在老家桑树坪坏了名声，还跟自己的父母闹出了不可调和的矛盾。菊香婆婆家说她的事＇我们年龄大了也管不了那么多。老俩口把石头抚恤金都留了孙子琪琪，盼着又一天能回来。

此时伏贵的趾高气扬的表情和光鲜亮丽的穿着追风而过，刮一片塑料袋遮在菊香那张麻木脸上。一个鲜衣怒马，一个衣衫褴褛摇摇晃晃人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伏贵从金玉口中知道菊香疯了事！

看来婚外情也并非什么拯救于水火的神丹妙药，它就像美丽妖娆的罂粟花，有让人抵不住的诱惑，看似美好，实则隐藏着毒性，每一个沾染过的人都难免被伤害。

但性行为的发生必须理智，需要克制分寸；肌肤之亲与鱼水之欢等性的冲动和激情本来简单直接，在法规和公德庇护之下和谐的性滋润着每一个男男女女的性生活显得浓烈而温馨。

但被一些“金钱买性”诸如“伏贵、菊香”们搞得复杂曲折，剥夺了石头的性权利，让一些无性的婚姻或终身存在。更有甚者，石头是产生了“武大郎”式的悲哀人群。他俩风流往事古镇已是满城风雨，上对菊香的指责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至今，还有人在沸沸扬扬地议论着。

唉！人生难测，如今她每天蓬头垢面，嘴里经常有一句没一句地说。她经常把自己脸抹的像黑白无常，嘴红的似鬼魅，一双幽怨的眼睛里放射着某种凄婉光亮。有时歇斯底里的狂笑，伴着她骨瘦如柴的身体同时抽着，吓得孩子们都躲避。遗憾的是那是一个曾经非常漂亮的女人，她怎么会疯了呢？镇里的人们七嘴八舌议论着，有的说鬼魂附身上，有的说陷入瘦身灵传销，有人为情所困。各种版本都有，传的有模有样。对她的遭遇，有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人倒霉了说什么的都有，时间久了，司空见惯了也就无趣了，渐渐的再也没人去关注她了。不管怎么说，可怜的菊香疯了。

真的，孟适云既同情她，又蔑视她，本来是有一个美好的前程，幸福的人生，如意的家庭。她把一手绝好的底牌，让她自己任性，打得稀烂如泥。

如今，可以说所有的贬义词，都能贴加到她的身上，声名狼藉，一地鸡毛，不值分文，以泪洗面，痛悔万分，丢尽脸面。这一切对一个疯子来说重要吗？

金玉的儿子考上海城大学后，跟着儿子去了外地陪读。她舞友屠夫依旧在镇上街上卖他的猪肉。他们生活就像一个春花，一个秋月，一个平静如水，一个排山倒海，但谁也没有影响到谁。一波又一波的陪读妈妈们得擦亮自己的眼睛，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便宜可占，就算是有，也轮不到你自己，还是认真踏实做人，好好生活，其实比什么都好。

这不，二年后银滩镇上一位牧羊的老人发现菊香死在新修一座桥洞下，死亡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迅速传播开来。胡成、刘文章、杜方，孟舒云、李桐、杜方、屠夫、李时伦还有从街房邻居，他们每各人胳膊带着一圈黑纱，面色凝重站在菊香坟墓前。安葬菊香都这几位朋友出钱买来棺材，寿衣把她埋在银滩镇后山梁上一个小山坡下。李妈坐在草地不停烧着纸线，嘴里不停念念有词。不远一处伏贵新发房产奠基仪式鞭炮齐鸣，不远处山脚下，这是在给菊香最高的祭奠吗！人们看见山顶站着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的二十出头的少年，寸发墨镜，手捧一束康奶馨向坟地走来。菊香走了，在外陪读儿子的金玉没有回来。只不过银滩镇多了一份宁静罢了。

岁月就像孟舒云的七彩发廊灯，依然像经桶般旋转着山谷里的日月星辰，旋转着银滩镇的时代变迁，旋转她们的红尘过往。是的，她们的心里都在追寻完美，为什么世界总会给她们残缺……【完】

离婚定律

男人离婚了,只要他没钱,基本只

能孤独终老。女人离婚了只要她愿意再

婚,依然有男人要她。

男人越离越穷,女人越离越富。女

人一嫁是水,二嫁是油,三嫁越来越富。

有些男人,一把年纪找不到老婆

就想干脆找个二婚女人湊合过了

你也太小看二婚的女人了,人家要

是能湊合,就不会离婚了,凭什么跟你

凑合呢?那些离婚的女人,绝不是你想

娶就能娶得到的,在她们眼晴里是绝对

容不下沙子毕竟人家上过一次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