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一场艰难的旅行,坎坎坷坷里艰难前行……
生命,是一场艰难的旅行,坎坎坷坷里艰难前行……但依然要像花朵一样绽放生命,于是,我们赞美梅花:寒香梅得骨!——憨豆随笔...
菊花残 ,草枯萎,秋风乍起,黄叶落。四季交错轮回,感怀大自然,海纳百川。
来年的桃红柳绿依然会装扮春天,美丽嫣然,可生命里出现的人和事不再重复过往。追寻,或喜或忧,还有心疼和遗憾。
远嫁的姑娘,最悲催的是无法随时随地和亲人相聚,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欲望越强烈。
那年暑假,妹妹一家不远千里来到江城武汉,我欣喜若狂,但可爱的小外甥阳阳要检查身体多留几日,妹妹急着回去上班,安排好一切就回库尔勒了。
送她走那天,老公的衣服、儿子的鞋子、玩具,鼓鼓囊囊很大一个包,像小山一样压在她背上。江城流火的八月,汗流浃背。进站了,她微笑着回头说:“大姐,我走了,你回去吧”。
看着她随着黑压压的人流消失在站台上,那个山一样的背包也压在我心上,挥之不去。
小时候,姐姐妹妹常去泉边抬水。两人一组,一根杠子,中间一桶水,经常因那当时觉得很重的一桶水,靠谁近靠谁远而争吵,谁也不吃亏。
分别多年,妹妹已一个人能挑两桶水、能顶半边天的母亲,已是能一个人扛起一个家的妻子了。多想卸下那个沉重的背包,我俩并肩抬着,而且要让背包靠我最近,因为我是大姐,去天涯,去海角,无怨无悔。
火车长鸣,驶离站台,看着玻璃墙里的我,容颜不再当年。感叹岁月流逝,小时候我们再也回不去了,不禁泪眼婆娑。
送走了妹妹,小外甥阳阳很乖,没有哭闹。晚上带他和女儿出去散步,广场上流光溢彩,音乐轻绕,舞姿曼妙。
走累了,我们坐下来看热闹。旁边一大叔翘着二郎腿,右手夹一只烟,腾云驾雾,随之将大半截烟头扔在地上,一阵风刮来,嘟噜噜,嘟噜噜,烟头随着风往远处翻滚,火星子忽明忽暗。阳阳看了一眼大叔,小跑着去追烟头。
我以为他要追着玩,大声喊着:“阳阳,不捡烟头,小心烫手,脏……”
话音未落,他的小手已将烟头捡起,在旁边的石栏上使劲摁了一下,火灭了,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我怔了一下,看着黑乎乎的小手,一句责备的话也说不出。
阳阳说:“大姨,烟头不灭会着火的,不能随便扔。”
我指着他的小脑袋:“阳阳真棒”。
他嘬着小嘴巴,眼睛笑得像月牙儿。那年他才五六岁,从大西北的边疆而来,这颗幼小的、纯洁的心灵感染着我,也感染着整个江城的夜晚。
暑假末了,阳阳也要回去上学了。
去车站的路上,跟在他爸爸的屁股后面,一直沉默不语,问他吃啥喝啥都不说话。检票开始了,上到电梯顶端,我嘻嘻的问:“阳阳要走了,回家就能见到妈妈了,为什么不高兴呢?”
他突然回头对我说:“大姨,我想你。”
他那月牙儿的眼睛水汪汪的,我将他弱小的身体揽进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声音哽咽着,泪如泉涌。
赶车的人一个个疯子似的奔站台而去,我紧紧的拥着他不忍离去,旁边检票的帅哥说:“我让你进去,把孩子送到车上。”
我摇摇头,没敢看他是怎样挤进人群的,也不想看他水汪汪的眼睛,更不想看他招着小手说再见,不想看他弱弱的身影消失在车的窗口。
坐在候车室的大厅里,我旁若无人地哭了一场。
我只不过给他洗个澡,带他剪个头发,哄他多吃点肉长高个,何德何能让他想念我,温暖的、知恩的小小男子汉,惹我掉眼泪。
从此想,你走我不送,你来无论多大风雨我都去接。
那些开满繁华似锦的记忆氤氲了美好的时光。
远方的亲人如清泉,一面潺潺流着,滋润我心田,一面折射灿烂的阳光,温暖我身躯。感念多年来妹妹们孝敬父母,在我饱受病痛折磨时又无私照顾、帮助、鼓励。
这尘世间不能重复的深深浅浅的缘分,以及浓浓淡淡的惦念,执笔,落于素笺,藏于心底,生世难忘。
作者简介
王艳红,女,汉族,1974年2月出生,甘肃秦安人。爱好文学写作,平时喜欢看书,听古筝音乐,看秦腔,热爱家乡的一草一木,现在武汉工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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