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马萧萧 | “铁观音”与“柴灰碗”
初识铁观音的“庐山真面目”,乃是外甥女从厦门探亲带回的礼品。 一个不到三寸高的铁皮小圆罐,冒着翠绿的光泽。甥女笑颜盈盈:“姨父爱品茶,这是福建名茶‘铁观音’。”我接过光鲜的小茶盒,端详良久,...
与董君相识,颇有机缘——可谓是未见其人,先品其文。
有一日在镇志办公室,同事老魏的书桌上静静地躺着一本大16开的浅灰色花纹封面的书册——《长啸集》。我信手拈来,细细翻阅。那洁白细腻的纸张,大号的仿宋字迹清晰养眼,不由让人顿感亲切舒服。而首页开篇的《自序》,诙谐幽默,自我调侃,却从中渐渐渗出几分典雅厚重的古文功底。我暗想,此人文字功夫不浅,实为一个文学爱好者。
忍不住一口气默读下去,我竟爱不释手。那一首首五言七言诗,字字珠玑,脍炙人口;古风盎然,新意融融,对仗工整,辞藻富丽。赞天南海北美景,歌山清水秀丽色。如“平湖已断千重浪,古镇犹飘万户烟。”“芳草萋萋隐鸟语,花香阵阵伴蛙喧。”“武尚英雄气,文传锦绣章。”“青山呈异彩,碧水泛灵光。”在纸张的背面,作者用流利洒脱的笔迹,密密麻麻记录了近期新作的诗句。读着,读着,我的眼前倏然凸现出一位风华正茂的青年,书生意气,豪情满怀,忽而远眺凝思,忽而一挥而就,忽而会心微笑……
正在品味之时,忽然字里行间偶尔跳出了一两个错别字和重复的字词,顿时如鲠在喉,陡然升起别样的感觉。多年的教师职业习惯促使我不由自主掏出笔来,随手圈点纠正,后来一想实在是冒昧至极。其实那些“瑕疵”,根本不是作者的原意,只是打印之谬误。我肆无忌惮地随意涂画,真乃是班门弄斧也。
不想突然一个急促的电话,打断了与文中作者的神游。我轻轻合上了翻阅一半的书页,平放在桌上,匆匆离去,心头不免有一丝惆怅,几分不舍。
直至前天,老魏打来电话,催我赶快来办公室,和他一块去见镇党委书记。
我急忙赶到镇政府所在地。偌大的院子,干净整洁,几株侧柏苍翠欲滴,花园中三叶草郁郁葱葱,一丛修竹临风挺拔,映衬得几多粉红的月季更加娇艳。白色瓷面的办公大楼巍然矗立,庄重严肃。
见得老魏,我们一同踏上二楼。
敲门进去,只见房间简单洁净的摆设,迎面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位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年轻人,老魏介绍说这就是董书记。他热情招呼我们坐下,说明了来意。原来是我参加县上“爱我中华、颂我家乡”的一篇征文,董书记看后作了一些修改,今天专门和我面议。他的镜片后面透射着睿智的目光,微笑不时浮上嘴角,温文尔雅,待人随和,我也撇开固有的拘束本性,敞开了话匣子。
我随口问起:“《长啸集》是不是董书记写的?”
他笑着说:“那是我的一个朋友帮我打印的,一共印了10本。里面都是一些平时胡乱写下的句子,让大家见笑了。不知是谁看得十分仔细,还修改了不少错别字和一些不通顺的句子。”
我接过话茬说:“这本书我只看了前边一部分,没有看完。有几个别字是我改的,你不见怪吧。”
“我当是谁呢。从修改的地方看,肯定是一个懂文字的人。不错不错。”董书记真切地说道。
他又立即起身,走进内室,找出了那本《长啸集》,递给我,“随便看,有错你就改一改。”
我接过书本,又聊了好一会儿。我建议能不能再配一台电脑给《陇城志》办公室,以加快文字的输入速度。董书记听后,马上叫来办公室的工作人员询问,果然有一台可以使用,让我们现在就去搬。
董书记的电话来了,我们看他十分忙碌,便告辞出门了。
我和老魏动手,分几次搬下来电脑,找了一张小桌子,我把电脑清洗了一番,然后就安装使用了。
晚上,我继续捧着《长啸集》,阅读未完的后半部分。董君的散文情真意切,感人肺腑。在《给妻书》中,作者用深情的文字倾吐对妻子的爱恋,回忆共同度过的艰难岁月,朴实无华的倾诉,打动人心;《祭表妹文》用古文的格式,为我们描述了一个聪明勤劳的乡村少女辛酸悲哀的一生,读来使人撕心裂肺,痛断肝肠,感慨老天的不公,命运的多舛。还有那一段一段的瞬间感悟,精炼而俏皮,犹如敲击燧石迸出的火花;值得一提的是最后一篇自考毕业答辩论文,作者通过大量的调查采访,细腻而生动地展示了秦安当地的婚姻风俗习惯,既真实可信,又通俗易懂,不失为一篇上乘的民俗风情的佳作。
夜深人静,我掩卷沉思:一个从政的一把手,既要忙碌于党政的重要事务,又要奔波于日常的文山会海;既要考察山乡村落,又要倾听百姓呼声。在日理万机的间隙,竟然能够吟诗作赋,笔耕不辍,抒写慷慨的情怀,记录时代的变迁,实属难能可贵。
一个中国最基层的政府机构,有了这样一位儒雅之气的“班长”, 在迈步小康和谐的路途上,一定会沉着稳健,不急不躁,在古镇悠悠的清风中,处处会飘散着缕缕迷人的微笑和丝丝典雅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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