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马萧萧 | “铁观音”与“柴灰碗”
初识铁观音的“庐山真面目”,乃是外甥女从厦门探亲带回的礼品。 一个不到三寸高的铁皮小圆罐,冒着翠绿的光泽。甥女笑颜盈盈:“姨父爱品茶,这是福建名茶‘铁观音’。”我接过光鲜的小茶盒,端详良久,...
中午正在休息,忽然看到一条短信:“快件已送到门房,麻烦取走,申通快递。”我纳闷,最近没有购物,哪里的快件?是不是发错了?
下午上班去门房看了一下,寻找一番,果然发现有我的一个快件,是白色泡沫专用包装袋,背面印有“蔚蓝网扫码购书”字样,快递打印单显示寄件是北京一家图书专营店,还有几行文字“一个人的西部,雪漠首部自传体长篇散文,带你走进西部,走进另一种活法,领略另一种成功,我们终此一生。”手感是书本,不管谁寄的,先拿上再说吧。
在办公室我拆开包装,一本黄色封面的《一个人的西部》映入眼帘,白色梵文字体组成一圈的头像轮廓,中间红点下有雪漠著,右上有“我们终此一生,不过是要窥破虚幻,在变化的世界里,成就一个完善的自己。”白色腰封印有“这是一个人的战斗史,而对手,是自己。这是一个人的成长史,而果实,是人格。这是一个人的命运史,而密码,是心和行为。《大漠祭》《野狐岭》作者雪漠首部自传体长篇散文,用半生回忆燃烧自己,用走过的路点亮自己,只为照亮有缘的你。”……
翻开封皮,是雪漠长发大胡子、红衣围巾的照片,下面是他的简介,甘肃凉州人,国家一级作家。
晓得这本书,还是儿子给我介绍的,他说看了很好,让我瞧瞧。难道是他给我寄的?我通过QQ联系,他说没有买给我,我忽然想到是不是他的好友泽彬给我的?我马上发微信:“泽彬好孩子,是不是你给我买书了,今天收到了《一个人的西部》。”他回复了几个笑脸:“这个作家是咱们甘肃的,我看了这本书,写得实在,很受启发,而且觉得他的经历和我们的父辈们很相似,所以分享给你们看看。”
原来真的是泽彬寄给我的!
泽彬比儿子腾飞大几个月,从初中起他们同在一班,成了好朋友,经常在一块儿玩,每次都是泽彬让着儿子。后来到初二时腾飞转到县城五中、桥南中学,他们就分开了,泽彬哭了,一段时间情绪十分低落。后来再次相遇就在秦安一中了。
泽彬长相帅气,伶俐乖巧,说话懂事。上高中时来过家里几次,和儿子住在一起。有天晚上我在客厅听见他们的房间里有响动,而且声音较大,我忍不住敲门问:“你们在干吗?”腾飞若无其事的样子,泽彬笑着说:“我们看书困了,练练拳头。”我说:“不要胡来,弄伤了咋办?好好学习。”其时儿子正值青春叛逆期,跟我们不搭话,问半天不回一句,动不动闭门不言,我们气得发抖也没办法。泽彬几次当着儿子的面给我们说好话,让我们不要生气,腾飞就是个怪脾气,他有时间说一说,会改正的。看着泽彬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儿子的表现更教我唏嘘不已。
有一次双休日,俩人商量要骑自行车去天水玩,怎么拦也拦不下,只好让他们去。到下午才回来,腾飞垂头丧气的,我问怎么了,他无精打采地说,快到三阳川了,他的车子后轮被扔在路边的树木的刺扎破了,不能骑了。泽彬也停下来,到处找补胎的,无奈那里的小街道没有一个修车的。车子是没法骑了,能走回去吗?怎么办?还是泽彬有办法,他在路边挥手拦挡过往的车辆,终于有一辆停了下来,把自行车搬上去他们搭车回来了。
等到高考成绩公布后,俩人在我家商量填报志愿,泽彬爱政法专业,而腾飞只能报工商管理类的,两个查了一夜,选了各自喜爱的学校。最终泽彬被湖南科技大学录取,腾飞被海南大学录取。今年放暑假,他俩相约先到湖南长沙,去泽彬的学校玩了一圈,然后一起回家。
暑假里也不安生,泽彬在学校已经考取了驾照,开了私家车约上陇城的初中同学去张家川关山景区游玩,泽彬与马场主人讨价还价,少花钱骑了一圈马;和当地农家乐老板拉家常,用一半的价钱在那里住店过夜。这些都是儿子回来后告诉我的。我说好好学学人家的长处,他感慨泽彬真厉害,自己差远了。
我的文字最早都发在百度博客上,这几年没写,后来想起一查看,百度博客早已关闭,都转到百度网盘了,好多图片都丢失了,文字还有一部分。现在是微信时代,我申请了一个微信公众号,想把早先的文字和现在的陆续发上去,泽彬看到了,很高兴,经常关注转载。《一个人的西部》还是他推荐给腾飞的,想不到他给我寄来了纸质的读本。
这孩子真有心。
手捧雪漠的书籍,走进他的西部,阅读他的成长,感悟他的坚持,领略他的成功。抚摸文字滚烫的温度,暖和平凡沧桑的人生。
而此时此刻,此情此境,是与一个叫泽彬的孩子密不可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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