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马萧萧 | “铁观音”与“柴灰碗”
初识铁观音的“庐山真面目”,乃是外甥女从厦门探亲带回的礼品。 一个不到三寸高的铁皮小圆罐,冒着翠绿的光泽。甥女笑颜盈盈:“姨父爱品茶,这是福建名茶‘铁观音’。”我接过光鲜的小茶盒,端详良久,...
这是一间不足20平方米的二楼办公室,在教学楼西边。学校的教学楼共有四层,在楼正前面的东西两侧又向前延伸了这么8间小办公室,和教室正好相对。整座教学楼如果从上往下看,仿佛是一个大大的“凹”字。我走近门前,污黑的门帘上印着红色的“63”字样。
进入房间,眼前出现一扇硕大的窗户,足有2.5×1.5平方米,光线很是充分。环顾四周,里边很乱。墙壁发黑,粘贴着几大张白纸,墙角织着一溜蛛网,几根细铁丝斜拉着,一根白色的电话线顺墙而下。一张铁架子高低床,铺着粗糙的床板。两张破旧的课桌,一高一低,三条凳子,还算齐整。只有那猩红的金丝绒窗帘带给人些许温暖。
这就是我要上课办公的地方。
我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只要有一处落脚的地方就心满意足了,何况现在还住上了楼房。经过几天的打扫清理,搬来办公桌和一把坏的转椅,架好火炉,在墙壁上贴了几张奥运会的宣传画,我就在这儿安居了。
坐在椅子上,眼前是宽大明亮的窗户,只是玻璃上沾满了陈年的污渍,大概是凄风冷雨的杰作吧。右边一块玻璃上有一个圆圆的洞,让人弄不明白这是怎么打出的,那洞呼呼直透寒气。我拿胶带里外把它封住。中间的一扇窗子却怎么打不开,原来是窗框下陷卡住了,试推了几下,无济于事,只好作罢。只能从两边的窗户伸出手,用废报纸把中间两片玻璃擦得锃亮,连阳光也似乎亮了许多。于是我每天对着宽敞透亮的窗户看书写字,窗外的各种景物不时映入眼帘。
正对眼前的是几棵高大的洋槐树,它们快要高过楼顶了。龟裂发黑的枝干,粗壮繁密的枝桠,细小重叠的叶子,十分茂密,不计其数,让人不得不敬佩生命力的旺盛。但是忽然一天的早晨,出奇的冷,房顶一层厚霜,那密密麻麻的树叶一夜之间被浓霜斩断了最后的生机,纷纷扬扬,雪片般落下,一会儿铺了厚厚一层。这些黄中带绿的小精灵,在无风的清冷的空气中,没有预言,没有依恋,它们义无返顾,互相簇拥,互相招呼,以动人的姿态翩翩起舞。又似枯萎的蝴蝶,争先恐后,轻妙曼舞,上下翻飞,划出一圈圈优美的弧线。
这是一个晴朗的初冬的午后,天空高远而深邃,却不是十分蔚蓝,清淡味更甚,而冬阳温暖极了,简直算得上响晴。远山的轮廓在浅蓝色的天色中不是那么分明,山体蒙蒙胧胧。树木大多数已经脱光了叶子,只有几片还不肯离去,在西北风中颤抖着身子。地面的一切悄悄的,暖暖的,阳光静静地如碎金般流泻,晒得人有些晕眩。
一日,有一家三口麻雀在我的窗前逡巡。一只还飞进烟筒里张望,大概试探里面能不能做巢,两只在窗台上踱步,明亮如豆的小眼睛狡黠地观望着我。其中一只体形较小,可能是子女,有点胆怯,细细的双脚不停的跳动着,歪过头来不时打量着我。只隔着一层玻璃,我很想再凑近一些,可它们已经感到局促不安,那只老麻雀扑棱一声带头飞走了,其余两只紧随其后。我目送这一家越飞越远,消失在视野中。是它们的突然造访令我寂寞的窗口泛起了一丝生机。
而日子总像人的脸变化万千,阴晴不定。又是一连几天阴云密布,灰蒙蒙的,没有一丝缝隙,灰云那么匀称,那么厚重,压得人心头沉甸甸的,气温更加低了。停在教室后面的一排排自行车显得孤苦伶仃。听不到一声鸟鸣,那几只麻雀再也没有来过。正是课间,熙熙攘攘的少年学生们,三五成群,人头攒动,在操场上奔来跑去,一张张鲜活的面容青春勃发,我想,他们的眼中的蓝天丽日,不正是我需要的心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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