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
春暖花开作者:李柯杉春天,赶走冰冻的情感,扫雪而来。春天,加快希望的节奏,寻梦而来。春雨犹如一名多情的画家,一夜之间,春雨沥沥树木小草从单一的孤寂,瞬间演变成希望的嫩绿。春光犹如一名神奇的魔法师四季轮...
提起海子,我就想起一句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二十七年前的3月26日,海子,一个天才的诗人,俯卧在山海关的铁轨上,任凭火车隆隆驶过……他选择离开了人世。
海子离开时,随身携带了四本书:《圣经》、《瓦尔登湖》、《孤筏重洋》和《康拉得小说选》。
我们可以嘲笑一个皇帝的富有,但不能嘲笑一个诗人的贫穷。
四本书,不能给任何一个俗人半点物质补偿,却足以给一个诗人带来所有的精神抚慰。
在法大读本科时,有一年临近海子忌辰,有人在学校BBS上提议学校应该牵头组织开展一个有关纪念海子的盛大活动。记得当时我跟帖:“海子属于法大的孩子,但他不属于法大,故盛大与否只在孩子心中绽放,与学校无关。”
之所以那样回复,是因为上世纪80年代的法大,一如社会没有留给它成长的空间一样,法大也没有留给海子成长的空间。
一个诗人无论多么优秀,在一个带着镣铐的舞者身边,也跳不出自由的舞蹈。偏偏是,海子生来是要自由跳舞的,所以,不得已地,他选择了在正当英年时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彻底放弃,是海子对自己表达的最大真诚,也是他对自己生活的那个时空表达的最大抗议。
那年,到3月26日当天,学校当然是没有牵头开展什么纪念活动。直到傍晚时分,收到“345诗社”一个师弟发来的短信,说诗社在端升楼内有纪念海子的活动,问我是否有意参加。想到能与才情洋溢的师弟交流,我很是欢喜。但后来,经过再三思量,我还是决定放弃。
那天我没去,首先,是因为我对这样一位伟大的诗人知之甚少;其次,是我准备去人大会见一位老朋友,与活动时间撞车;最主要的,是因很久没有写诗歌了,故没有足以融入活动的个人素情。
虽然没去参加,但想到有那么一群孩子坐在一起,无论形式,无论内容,也无论是否为诗歌的追求者,总之,他们在缅怀一位诗人,心里还是无限狂喜。
可见,曾在法大任教的海子,他到底是不属于法大,他而是属于来法大求学的孩子。
于是,我写到:
太阳强烈
水波温柔
一层层白云覆盖着
我
踩在青草上
感到自己是彻底干净的黑土块
法大的前任校长徐显明曾多次说过:“昌平承载不了法大的精神!”
是的,昌平虽大,但它远不能承载法大的精神,因为,法大属于整个中国。同样,法大也承载不了海子的精神,因为,海子属于整个诗歌。
二十七年前的3月26日,天才的诗人卧轨的那一刻,也许是他终于看见了一个真正广阔的天地向他招手,所以,他放弃生命的那一刻,同时也放飞了自己的灵魂。
现在,我们生活在一个缺少诗歌的时代。
这个时代缺少诗歌,不是诗歌远离了我们,而是经过我们精心筛选,终于滤掉了诗歌的灵魂,留下的只有索然片言只语和不需要思索的旁白。于是,海子越来越走向一个传说,而我们越来越无法理解他。
但是,在今天我们依然用索然的片言只语,纪念我们的海子。因为,我们无法躲开他注视我们的目光,犹如从遥远透射过来的一束聚光,直指我们的灵魂——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我们到底该成全怎样的幸福!
那些看似十分容易的事物,比如,太阳、村庄、麦田、草原、戈壁、大海……这是海子的幸福,可对他却那么遥不可及。所以,美丽的宇宙存在,只能是储存他灵魂的天堂,他一直用自己的诗歌努力触及,直到二十七年前的3月26日,他才找到了安放他坦荡和希望的地方。
可是,在上世纪80年代的广袤土地上,海子何以不能如愿以偿他简单的幸福,却非要以取缔自己存在的方式去表达呢?
世事所限,今天我们依然理解不了海子的内心以及他那颗在苦难中挣扎的灵魂,我们只对他的诗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耳熟能详。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首诗写于1989年1月13日——距海子卧轨自杀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的诗歌,说明了诗人想要得到的一切。概言之,就是能“诗意地栖居于世”。可是,当一个社会开始摒弃精神,开始物欲横流,任何一个无法苟且的理想主义者面对现实,便注定要毁灭了。
然而,当尘世的幸福到底与自己无干时,海子也没有忘记给陌生人留下所有的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美好的祝福都给了陌生人,而他自己,却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因为,只有在春天,“十个海子全都复活”。可是,因为尘世的幸福到底与他无关,所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句话,最终也成为他临行前给别人的赠品了。
是的,海子自杀了。
可笑的是,一个平生落寞孤独的北大法律系毕业的才子,死后却引起了世人极大的关注:在这样一个缺乏精神和价值尺度的时代,只有诗人的自杀才能迫使大家重新审视、认识诗歌与生命,真真是荒唐!
所以,引用海子的一句诗,纪念海子的同时,也纪念我们这个时代:
“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该丧失的早已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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