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马萧萧 | “铁观音”与“柴灰碗”
初识铁观音的“庐山真面目”,乃是外甥女从厦门探亲带回的礼品。 一个不到三寸高的铁皮小圆罐,冒着翠绿的光泽。甥女笑颜盈盈:“姨父爱品茶,这是福建名茶‘铁观音’。”我接过光鲜的小茶盒,端详良久,...
我坐在沙发上,手中握着一本崭新的2007年第18期《读者》,品读着其中的一篇《今夜有暴风雨》。悄悄地,一丝丝不平静的涟漪从心头泛起,触动了心中某些脆弱的神经,慢慢地,眼角有些湿润,无疑是那些毫无生命的、黑色的蚂蚁般大小的方块文字感动了我。我不由得呼出一口长气,心头有些酸酸的,不觉抬头向外望去。
秋日的天空并不是十分蔚蓝,却是那么高远,那么透明。秋阳赶走了连日的阴雨,正大把大把挥洒着清澈的耀眼的光芒,静静地,铺天盖地而了,空气被渲染得有些躁动,有些闷热。对面是一座正在建筑的仿古商铺,空洞的房间里面传来“咚咚”的接连不断的敲击声,夹杂着外地口音的对话声。屋顶的洋红色瓦片和前沿的灰黑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弥散着幽幽的光斑,明暗也格外分明了。门前花园里一棵不高的蟠龙古槐,懒洋洋地蜷伏着,浑身的绿色恣意流泻,牵牛花藤撒娇似的攀附在它的身旁,绽放着几朵粉红色的喇叭形微笑,竟然有些令人神醉。深紫色的月季花探头探脑,四处张望。我的那辆落伍的残破的自行车形单影只,呆立在树下,侧耳聆听着什么。几株古柏上,一群群麻雀隐匿其中,却藏不住心烦意乱的聒噪,“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在这午后的空气中,它们最是无忧无虑的生命了。
有秋风拂过树梢,发黄的枝叶微微波动,透过钢铁的栅栏,马路上各种疾驰而过的车辆,连同自身制造的高低长短的仓促的噪音随之而去。
在这秋日的午后,我犹如潜伏在滚滚红尘中的一条鱼,任风起云涌,惊涛骇浪,我无声无息地滑过,在这一本16开的文字中畅游。
有谁能体悟这片刻的宁静,又有谁能品味我此刻的孤独?
2007年12月5日
初识铁观音的“庐山真面目”,乃是外甥女从厦门探亲带回的礼品。 一个不到三寸高的铁皮小圆罐,冒着翠绿的光泽。甥女笑颜盈盈:“姨父爱品茶,这是福建名茶‘铁观音’。”我接过光鲜的小茶盒,端详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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