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马萧萧 | “铁观音”与“柴灰碗”
初识铁观音的“庐山真面目”,乃是外甥女从厦门探亲带回的礼品。 一个不到三寸高的铁皮小圆罐,冒着翠绿的光泽。甥女笑颜盈盈:“姨父爱品茶,这是福建名茶‘铁观音’。”我接过光鲜的小茶盒,端详良久,...
一株柏树死了。
在零落的微冷的秋雨中,我伫立凝望,那泛黑的树枝,干枯的主干,在雨水的浸泡下有些发涨,浑身白绿色的苔藓斑斑驳驳,几枝树梢耷拉着头颅,无力的垂下,细枝上还残留着干红的枯叶,脚下堆积着残枝败叶,掩盖不住丛生的杂草。在凄冷的风雨中,这株枯柏伸出瘦骨嶙峋的双手,它多想抓住清风流云,多想拽住鸟鸣啁啾,即使麻雀飘落的一根羽毛,对它也是一种慰藉。可是没有任何人理睬它,枯柏就这样无言地挺立着,几天过去了,几月过去了,几年过去了,它终于站成了一棵黑瘦的化石。
一株柏树就这样死了。
在它的身旁,还生长着七株这样的柏树,四株是低矮的侧柏,三棵是高大的直柏,树干足有碗口粗,估计树龄至少也有五六十年。几株侧柏绿中泛黄,长成毛茸茸的宝塔形,枝尖挂着一簇簇青绿的柏籽。那三株直柏也呈病态,尤其是枯柏正对的那株更是面呈菜色,叶片干黄,部分枝尖已落光了叶子,它挣扎在死亡的边缘,干瘪的柏籽洒落了一地,乐坏了馋嘴的麻雀,它们成群结队,呼朋引伴,唧唧喳喳,闹个不休,蹦跳着争抢啄食。有几只更是淘气,在水泥地上的积水中抖动着双翅洗起澡来。
一株柏树就这样死了。
对于柏树的死亡之谜,我一直不得其解,探寻了好半天,疑惑的目光落在树下的水泥地面时,豁然顿悟,原来,这些四季常绿的精灵都被拘囿于冰冷的水泥之中,脚下只有方方不到一米的泥土,对于自由自在生活了几十年的树们来说,现在无疑是被囚进了牢狱,戴上了桎梏,它们想挣扎,想呐喊,想逃跑,想愤怒……可它们是树,是扎根在黄土中的树木,它们没有行走的双足,没有逃脱的本领,只能在风中发出“呜呜”的悲鸣,任脚下的根须无力的蜷缩,任沉重的黑暗弥漫整个旺盛的生命,它们万分郁闷,只能用悲愤的挣扎回击人们的嘲笑。
多么可悲的树啊!由此我想到,我们人——天地间一棵能行走的“树”,生于自然,长于社会,汲取日精月华,踏着坚实的步伐,尽情挥洒自身的热情,历尽千难万险,最终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然而,如果给自己的思想抹上“混凝土”,拘泥于一方狭小的天地,沉醉于一份昨天的荣誉,躺在功劳簿上数明天,庸庸碌碌,不思进取,犹如井底之蛙,所得非常有限,今后的命运就如同那株柏树,结果不言而喻。
一株柏树就这样死了。
在这些柏树的脚下,人们又新栽了一排嫩嫩的黄柏,它们挨着挤着,在小雨中,在积水的倒影中,那翠绿的颜色荡起了一圈圈涟漪!
初识铁观音的“庐山真面目”,乃是外甥女从厦门探亲带回的礼品。 一个不到三寸高的铁皮小圆罐,冒着翠绿的光泽。甥女笑颜盈盈:“姨父爱品茶,这是福建名茶‘铁观音’。”我接过光鲜的小茶盒,端详良久,...
雪潇,其何人也? 雪潇,原名薛世昌,1965年生,副教授,中青年教学骨干、学科骨干。主要讲授《基础写作》、《文学创作论》、《现代诗歌创作论》等课,发表文学作品上千篇(首),发表学术论文数十篇...
中午正在休息,忽然看到一条短信:“快件已送到门房,麻烦取走,申通快递。”我纳闷,最近没有购物,哪里的快件?是不是发错了? 下午上班去门房看了一下,寻找一番,果然发现有我的一个快件,是白色泡沫...
与董君相识,颇有机缘——可谓是未见其人,先品其文。 有一日在镇志办公室,同事老魏的书桌上静静地躺着一本大16开的浅灰色花纹封面的书册——《长啸集》。我信手拈来,细细翻阅。那洁白细腻的纸张,大...
提起海南那是天高地远,说起大海更是遥不可及。 去海南看大海居然都实现了。 2015年,儿子参加高考,成绩还不错,到报志愿环节全家总动员,我说报北京,儿子一句“雾霾那么大”就排除了;妻说...
这是一间不足20平方米的二楼办公室,在教学楼西边。学校的教学楼共有四层,在楼正前面的东西两侧又向前延伸了这么8间小办公室,和教室正好相对。整座教学楼如果从上往下看,仿佛是一个大大的“凹”字。我走近...
也许是步入了中年,时不时总爱对似水流年的往事轻轻梳理一番,手中捏着记录心情与四季的模样迥异的“书写一族”,心头猛然跃出了那支碾碎在岁月记忆中的钢笔幽蓝的身影来。 那是三十多年前,我读小学二年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