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美的风景:就是你在,我在,温暖常在!
人生最美的风景:就是你在,我在,温暖常在!人生最好的祝愿:就是你好、我好、人人都好!人生最甜的喜悦:就是你笑、我笑、大家都笑!美好的心情——从清晨的问候开始!太阳又升起来了,开心快樂每一天,我的朋友们...
某个清晨,当你梳妆打扮时,发现自己两鬓星星点点华发顿生,岁月在自己两颊、额头和眼角都已有了波纹初现的痕迹,你一定感慨岁月的无情,想到自己的人生竟然也会渐老。
渐老,这是一个每个人都极不愿提及的词,可人生到了一定阶段,却不得不去直面它。
倘若突然有一天,当你发现自己曾经满头青丝的长辈一个个开始两鬓斑驳,身边曾经那些伟岸挺拔的身躯一个个都变成佝偻、老态龙钟的模样,甚至,甚至在某个清晨或夜晚,当你接到一个电话,那边传来亲人驾鹤归西的噩耗……所有这些生命的苍凉、决绝和猝不及防,我们该如何应对?
想到这里,虽已无奈到绝望,但我们又不得不与这不可爱的生命历程朝夕与共。除此之外,我们别无选择。
春节回家的高铁上,从包中翻出龙应台的《目送》,每每看到她和自己最亲近的苍老的母亲之间进行的那些最陌生的对话,我都会掩卷唏嘘半晌。
是的,“我——是你的女儿。”
可是,“雨儿?我只有一个雨儿。”“你是哪一位?”
是的,“我是你的女儿。”
龙应台的《目送》一书,虽中学时读过,本科时读过,研究生时又读过,但这样的对话,只有现在读来才会揪心,会落泪,会不知所归。
看完一篇,我拨通妈妈的电话,告知她列车即将抵达的车站后,又小心翼翼地探问到:“你今天身体好着没?”
天呐,我从不曾想过,每次跟妈妈之间的对话会以“你今天身体好着没”这种句子作为谈话的开场白或主要内容。由十年前谈论风花雪月,到后来说些家长里短,再到现在的每次过问她身体好不好,几乎发生在一眨眼。
好像一个步履铿锵有力的妇女,变得犹如轻薄脆弱的影子,是一念之间的事。这种由渐渐老去,到健康的堤岸瞬间崩裂,是我从不曾想过的。
可喜的是,与上个春节连炕都下不了的情形相较,这个春节,妈妈的身体还算康健。她每天烧炕,做饭,打扫屋子,带孙女,样样活儿都干得妥妥帖帖。
我跟侄女一起趴在热气腾腾的热炕上,看着妈妈干活的模样,心里本能一阵欢喜后,接踵而来的却是绵长的忧伤。这种忧伤,在春节这种万象更新的时节,更加突兀地横亘在我的心间。
枯木逢春犹再发,人无两度再少年。
灿若夏花的时候,有谁想过,一个不静美的暮年会这样令人感慨万千。
于是,我坐起来,给姐弟逐个发微信,告诉他们,春节后无论如何都要带妈妈去检查一下心脏。
大年初一的早上,我依然趴在热炕上,懒懒地,只等着吃妈妈给我们做好饭菜。
我一边跟妈妈和侄女说话,一边翻看朋友圈,在满目狂欢中,突然间,王生喜老哥发了两张名为《母爱》的照片,配以真挚感人的文字,它们闯入眼中,霎时令我抑制不住地伤感起来。
老哥配文道:“此次回家,发现失聪两年且视力极度衰弱的母亲又罹患了早期的海默尔综合症(老年痴呆症),几个外地儿孙站在她面前,她都想不起是谁。
那时那刻,感觉我与母亲简直生活在两个时空。我不知道,母亲逐渐失去对自己和世界的把握时,该是怎样的感受。正月初一中午,坐在母亲身边,她通过我以前放在家中的照片想起并确认站在她面前的是她的儿子后,用手抚摸了儿子的整个脸颊。母子俩脸贴脸拥抱了好大一会儿,老娘动情,我也泪崩。
此过程,我随手拿起手机自拍,遂有《母爱》此照。
那组图文,三姐说她看了三遍,泪流了三遍。抑或是我的泪点没有三姐那样低,看了几遍,却仅止于伤感。
看完朋友圈,抬头又看忙忙碌碌为我们准备早餐的妈妈的身影,我想,倘若有一天,当我站在自己妈妈面前,她却认不出我是谁,到那时,我该怎么办?会不会能像龙应台一样翻来覆去且不厌其烦地告诉她我是谁、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会不会能像老哥一样平静地引导她,以找回她对我的记忆?
不,我肯定不会那样的!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只会哭,直哭到让妈妈心疼为止。每次妈妈心疼我了,都会叫一声“娃”。只要她这么一叫,就说明她认出我是她儿女了。
这么一想,我顿觉轻快了很多——无论如何,无论任何境地,我觉得都有应对的办法。
可是,傍晚的时候,我和侄女从庙里烧香回来,进屋发现妈妈脸色很不好,整个人羸弱、萎缩到了极点,尽管浑身浮肿,但躺在炕上的她,像只寒风中的雏鸟,瑟瑟发抖,我虽心痛到了极点,却发现没有任何应对的措施。
我轻轻走上前去,问妈妈是否吃过药了,然后,嘱咐她好生休息,便拉着侄女的手,带上门又走了出来。
有人说:“游子的天空没有满月,对于成熟了的儿子来说,母亲只是他生活的部分,但对于衰老了的母亲来说,儿女却接近于她生活的全部。”
可是,常年在外面的自己,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光不断减少,就如同我和这个世界在一起的时光也在不断减少一样,让我如何做妈妈生活的全部?尤其近年来,每当妈妈身体不好的时候,我就悔恨自己的无情,无法回家多陪伴亲人几天——可是,可是现在,我就站在她的身边,又能做些什么呢?
初四,因和王生喜老哥一道去五营镇徐洼村农耕文化展馆参观,回来时正好路过他大哥家,便顺道去蹭饭吃。
一进他大哥家的上房,就看见坐在屋子右手边沙发上的老太太。屋内人声嘈杂,每一个人都热情到近乎喧然,只有老太太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着——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着。
早知老太太活在无声的世界,可第一次亲眼目睹一个失聪的老人在他人的喧闹中竟那样默然,却也让我震惊。
王生喜老哥走进屋子,老太太只静静地审视着这个站在她面前的中年男子,却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老哥走上前去,母子俩手拉着手、脸贴着脸,经过一番无声的交流后,老哥始确认老太太还记得他是她的儿子。
那是怎样的场景啊!一位八十多岁的母亲,一个四十多岁的儿子,他们从一开始本该知道彼此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可是,突然间,竟然要以这种方式再次“相认”。
文字,会有排山倒海的魔力,但在某些时候,却是那么的苍白。那一幕,我虽早已从老哥的照片及配文中得知,可当亲眼目睹之后,内心却远非伤感能够比拟,而是犹如万马奔腾,一时间不知到底情归何处。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儿子站在妈妈的面前,拉着母亲的手,母亲却问:“你是谁。”
过了一会,我也找到和老太太的交流方式,于是,走上去拉起她的手。老太太也用脸颊左右贴我的脸颊。我用手指着老哥,告诉老太太我是她儿子的朋友。
我知道,我在老太太的眼中是不明晰的,包括我的长相以及我为何会与她的儿子有关这一事实。她看了我一会,又回头看着老哥。
看了看,近似自语到:“我以为你走了呢。要是你走了,多残忍,多残酷啊。”老太太的这句话,让我心泪顿时泉涌。
“残忍”,概是一个无数个日夜在老太太心中熬煮成伤的词汇;历经无数次的熬煮,在那一刻终于找到了表达的机会。可是,可是如果没有那一刻的表达机会,那种感觉又该如何在她心中纠缠撕裂?
我们吃饭期间,老太太又说过几次这句话,每次都令人唏嘘不已,却又倍感奈何。
是啊,我们每个人从一出生,都要不可避免地面对老、病、死这种可憎、不可爱却不可追念的过程。之于生命,这是一个必然的过程,可它却让每个人都要承受太多的忧伤:所有人,最后的回应都是无可奈何的回落。
原来,所谓的天伦之乐,除了一起历经的欢声笑语,还有共同承担的悲痛欲绝,更包括这种让所有人都颇感无奈的渐次落幕。
那天,从老哥家出来,我开始笃信,生活的张力和深沉是任何文字都不足以胜任的苍天大地。我也开始笃信,能将一个人五脏六腑瞬间撕裂的东西,不是伤心,更不是仇恨,而是温柔如水的亲情。
任何年月,我们不一定期待物质富裕的生活,但一定期待着爱与被爱的岁月。
返京离家的那一天,看着家门口渐渐远去的母亲的身影,我深深认知到,不管时光如何长远,和妈妈以后的缘分也就是目送彼此的“背影”渐行渐远了。
尽管我的妈妈一天天还在老去,也无论她目送我离开时有多少忧伤,可喜的是,她一直知道,我是她在这个尘世中最亲近的人之一,而不像王生喜老哥离家后,其大哥向老太太提及他,她只说:“让他有时到家来坐坐。”
“我深知,母亲的记忆中,‘我’已不再是他的三儿,而是一个偶然窜门的邻人村亲。”老哥说得沉重,我听得悲戚。回想起家里身体欠佳的妈妈,以及老哥的母亲对自己的亲儿子相见不相识的情形,我,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大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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