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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祥/生死坎坷升学路

王托弟 王托弟 . 发布于 2023-02-12 21:50:57 444 浏览

又是很不平凡的一年即将过去了。

年关将至,辞旧迎新,每当这个时候,大家就会做总结算收成,回顾过去,展望未来。

我们有付出的辛勤与汗水,有走过的曲折与坎坷,也因此,我们的收获才显得珍贵与幸福。

尽管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但现在的人们总会有许多不尽人意的感叹。仔细想想,其实是我们对生活的要求和期望,越来越高了。

最近,和几个朋友谈到我们生活的变化,即就是在我们这比较落后的地方,生活富有了,观念变化了。就拿对教育的重视程度来看,人们的认识和要求,与原来不能同日而语。

现在在乡下,村子里学校的学生很少了,都把孩子送到县城读书。

孩子到县城读书,大人就要去照看。有的是父亲或者母亲到县城专门照看孩子上学。有的家庭,父母带着孩子,全家都到县城生活。从小学到高中毕业,付出的代价确实不小。都是因为,县城的学校,教学条件好。

交谈之中,很是感慨。让我想起我哥以前就是在县城上学的,他应该算是我们这里到县城上学比较早的学生了。

我哥到县城上学,是从一段曲折经历开始的。

他要升到高一级学校的时候,因为一个特殊原因,他上学无门,父亲为了让他继续上学,后来的艰难坎坷,我还记忆犹新。

那是改革开放初期,在我们这儿,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好像没有多大的变化。那时候,人们不重视教育,能坚持上学的孩子并不很多。

那一年,我哥从低一级学校毕业,要升到高一级的学校去。他学习好,一直是年级第一名。在当时,升学是不需要考试,也没有名额限制,本来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后来学校通知我哥,因为大队书记,坚决不在我哥的表上盖章,导致我哥没办法升学。

那个时候,要是对于别人家的孩子,这就不是事儿——很多小孩一念之间不想上学了,也就不去了——可不能上学这事,却偏偏落到我家头上了。

我父亲在我们这里,是那一代里少有的读书识字人。他要求子女们,必须要上学念书。突然出了这样的事情,父母当时觉得,这是天大的事情。

父母思前想后,看是哪里得罪大队书记了。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出,因为从来也没有做啥对不起人家的事情。

会不会是父亲种有果树,果子下来了,没有给人家送一些过去?反正再想不出有其他的啥原因来。都是一个地方的人,相互都熟悉,他也偶尔到我们家来,父母都是好茶好饭款待他,从来不敢怠慢。

那时候边远地区的村党支部书记,在农民看来,就是党和政府,他们的行为,农民哪里能去质疑,只能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我们的大队书记,那时候大家都叫他老支书。

老支书已经是第二次担任大队书记了,他原来担任过书记,文革期间受到冲击,被换了下来,文革后期他又当书记了。

早些年,农村生活困难时期,国家有救济粮。救济粮是按人数供应的。有时候,政府还有救济的物资、救助款,但给我们家是没有的。我们家也并不富裕,不知道为什么全大队只有我们家没有。

母亲觉得穷并不可怕,就是人家这样对待,让人抬不起头。母亲要求父亲去找老支书问问原因,或者直接给人家买些东西,打点一下。

对这事,父亲说不要紧,人家不给我们家照顾,说明我们家还是好一点,有的人家更加困难,我们的困难,挺一下就过去了,不要紧的。

可这次我哥上不了学,父亲觉得是很大的事情,就和母亲商量了一下,决定要买上一些东西,去老支书家走一走,向他求个情,给上学的表上盖个章子。

老支书家在隔壁村子,离得也不远,他年龄比我父亲小一两岁,论辈份比我父亲要晚一辈。为了孩子上学的事情,我父亲还是决定去求求人家。

才定下来要去了,村里有人来找我父亲,说他见到老支书了,老支书说了,这次专门就是不让我家孩子去上学。他说了,只要他在任,地富反坏右的孩子都可以,就是不能让我家的孩子上学。

这是改革开放了,在文革期间,老支书是绝不这样说的。父亲听了这样的话,觉得去求人家是没有用了。

那段时间父母每天为这事苦恼。后来父亲想到,有个熟悉的王老师,在县城一个学校里,父亲忽然想,要不去找一下他,看能不能让我哥到县城去读书。

想好之后,父亲就抱着一线希望,去县城找王老师。

我们家离县城三十多里路,那天一大早,父亲就去县城,找到王老师,说了情况。王老师很同情我们不公平的遭遇,愿意帮忙,但他觉得自己才上班时间不长,是个普通老师,这事情他感觉没有把握。

他想来想去,他家有个亲戚在县城另一个学校,是学校的主任,叫陈主任,他在学校很有威望,他应该能够办到。王老师告诉给父亲陈主任家的住址,让父亲去找他帮忙。

父亲按照说的地址,找到陈主任家,不巧的是,他出差去了,他爱人在家。父亲把情况说了,他爱人说等陈主任回来之后,她就会告诉情况,让父亲先回家,过一段时间再来看情况。

父亲感觉事情很有希望了,心里非常高兴,早早的回到家里。那天还给我们买了糖果,母亲和我们都感到非常高兴。

而后来的情况,并不十分顺利。

等了一段时间,包谷棒子长好了,父亲掰了一些包谷棒,挑着担子给陈主任家送,再去看情况。他爱人说还没有回来,又转到一个地方学习去啦,还要一些时间回来。

又等了一段时间,土豆下来了,父亲挖了新土豆,用担子挑了些到县城去,想的陈主任现在应该回来了。到他家,他爱人说,还是没有回来,不过,都时间长了,应该快回来了。父亲再一次失望而回。

时间一天天过去,到了冬天,眼看快到腊月了。

父亲决定再去看看情况,要不到了腊月,人都三忙两忙就到春节了。过了春节,学校就怕都定下来了,那可能就不行了,得赶紧去看能不能办成。

正好这时候,我们家在老油坊里榨好了过年用的胡麻香油。父亲打算第二天去,给陈主任家带些胡麻油。

他就找了几个瓶子,把清油灌了几瓶。过了一阵子,似乎感觉少,就又灌了两瓶。他说,家里过年少吃一点无所谓,对人家应该要尽心尽意才行。父亲觉得,只拿一些香油去,应该不行,他都想好了,到了县城,还要买一份点心一起带上。

第二天早上起来,天上飘起零星雪花,父亲觉得更加要赶紧去,要不然开始下雪,说不定下几天,就把路封起来了,路上就不好走了。那时候冬天要下起雪来。有时候要连续下好多天,路上的雪会积得很厚。

父亲到了县城以后,先把担子放到一个熟悉的客店里,然后去商店买了一份点心,再带上香油,就直接去陈主任家里。

他家里没有人。邻居告诉我父亲,说老师好像回来几天了,今天一大早,他们一家人就出去了,看样子应该是走亲戚去了。

父亲心里感觉踏实多了,找了好几次了,这一次陈主任终于回来了。

父亲想了想,就先去街上,到集市上买一些东西,把其他事办完之后,再来找陈主任,他们应该就回来了。

集市上人很多了,因为这次是来办事,父亲就选着买了一些东西。调料到腊月就要用了,买了一些。买了一包红蜡烛,一把红筷子,过年祭拜祖宗要用,顺便灌了一小瓶白酒,过年祭祀不能少的,也都能存放。过年还早,其他的东西就先不买了。

吃过带的干粮,在客店喝了水,到下午了,雪明显下得大了,父亲赶紧再来陈主任家,但他们还没有回来。

父亲再转一转再回来,一直到天黑了,还不见回来。

心里很着急,但父亲想,必须要等人家回来要见到陈主任。地上的雪已经很厚了,很冷了,但没有办法,还得坚持等着。

直到晚饭时间过了好一阵,满街路灯亮起来了,陈主任他们终于回来了。

陈主任他们很热情,他爱人说,这位他伯伯都来过几次了,今天又来了,远在乡下,真不容易。他们给父亲赶紧倒热水。

得知我父亲一早上就来的,他们两人非常诧异。他们是到附近乡下看亲戚去的。亲戚要留他们住下,差点儿就住下了。吃完晚饭,怕明天路上雪厚不好走,就晚上回来了。他们说,幸亏他们回来了,要不就误事儿了。

陈主任说他爱人说过了,知道我父亲跑几次了,因为孩子上学的事情。

他问了我家的情况和哥的情况,主要是我哥学习怎么样,考试怎么样,等等。

父亲说,老师经常说在学校全年级一直都是第一名。陈主任听了情况,对乡下的干部很气愤,他说,学习这么好的学生。怎么就不能升学呢?真是胡闹!

陈主任说他们学校,早就有乡下来上学的孩子,乡下孩子守纪律,能吃苦,爱学习,这事就定下来,让我哥下学期到他们学校上学,让父亲放心。

结果来得如此顺利,真所谓,世上还是好人多,父亲心里非常感激。


看时间很晚了,知道我们家离县城远,陈主任他们劝我父亲住到县城,今晚就不要回家去。父亲说他的担子就放在客店里,一边答应一边告辞了陈主任他们。

从陈主任家出来,父亲感觉到饿了,他从家里带的干粮中午就吃完了,想的能早早回家去,就没有带太多的干粮。

得赶紧回家。父亲想,要是住在客店里,花一元钱费用不多,可是晚上就要买饭吃,明天早上也要买饭。今天他花钱买点心了,要再住店吃饭,开销就太大了。

父亲就打定了主意,回到家里了吃饭。

他到店里去取担子,店里人觉得奇怪,说雪下很大,天这么晚了,怎么要回去?

父亲撒了谎,说家里有点事儿等着,他必须要赶回去,就挑上担子,匆匆往县城外面赶去。平常他去赶集,都是回家了吃晚饭,他也习惯了,就没有在乎,挑着担子往家里赶。

出了县城,没有了灯光,天空像灌了铅一样,黑沉沉的,好在借着雪光,路还看得清楚。北风夹着雪花迎面吹来,寒风刺骨。我们家在县城的北边,父亲顶着风,踏着积雪前行。

我们在家等着父亲回来,下午雪下得越来越大,地上的积雪厚起来了,母亲就开始担心。希望父亲能早些回来。

吃晚饭的时候,父亲没有回来,母亲给父亲留了晚饭。我们吃完晚饭,过一会儿,母亲估计父亲该回来了,留的晚饭凉了,母亲就给煮热,想着父亲进门来,就能吃上热饭。

加热的晚饭又放凉了,父亲还是没有回来,母亲又把饭煮热。母亲冒着雪出去看了好几次,等着父亲回来。

夜色之中,父亲出了县城,开始的十里路,是比较平坦的公路,但是雪已经很厚,父亲走的还是不轻松。走到十里铺时,人都已经入睡了,静悄悄的,只有北风呼啸、雪花沙沙落下的声音。

想着孩子上学有了转机,给家里带去好消息,父亲心里就暖和一些,也不感觉很饿了。

再走了一段路,就上山了。

上山的路,都是羊肠小道,雪很厚看不清路上的坑坑洼洼,父亲只能深一脚浅一脚艰难地走,每往前迈一步都要费很大的劲,加上北风裹着雪花,不停地打在身上、脸上,父亲觉得越走越吃力了。

在山路上跋涉了有十来里路,就上了第一道山梁,风雪迎面吹来,更加猛烈,山高夜深,气温骤降,寒彻心肺。

父亲感觉很难支撑了。

脚下趔趄了一下,担子从肩上滑落下去,一个框子落到了雪地上。

就要倒下去一刹那,父亲下意识抓住扁担,这时候他心里想,我决不能倒下去,孩子能上学了,家里人还不知道,我要是倒在半路,家里人就永远也不知道了。

他挣扎着靠在土崖上,拄着担子又站稳了。

缓了一下,他脑子清晰了一些。他意识到,掉在地上的筐子里面,仿佛有瓶子响了一下。他想到筐子里有一小瓶酒。

他拄着担子慢慢地弯下腰,从筐子里摸到了小瓶子。

父亲拧开瓶盖,抿了一小口酒,父亲没有酒量,一点点酒喝下去,他马上脸上发烧,浑身热火起来了,他感觉又有点劲了。他把小酒瓶装到衣服口袋里,他想,要是再冷得受不了,就再喝一点点。

他又挑起担子,艰难地往家的方向,努力的前行。

我和母亲在家里,半夜了父亲还是没有回来,我们很着急。

风吹得很猛,我们家的大门朝着北方,北风吹过来,门就摔到墙壁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母亲过一会儿,去门口看一下,来来回回好多趟。夜很深了,还不见父亲回来。

我想父亲应该是住到县城了,我劝母亲睡觉,把门插上,免得摔坏了。

母亲觉得父亲应该就回来了,父亲一般都是不会住到县城的,母亲坚持要等着。

一直到后半夜了,还不见父亲回来。我再劝母亲睡吧。我说,父亲应该是住到县城了,他就是晚上走,也早该回来了。

母亲又去门外面看了一次,还不见父亲回来,他就把大门插上,回来脱了衣服睡下了。

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感觉母亲又在穿衣服,我问母亲要干啥?

母亲说,好像听见大门响,是不是你爸回来了?

我说,这么晚了,天都快亮了,门应该是被风吹的响。但是我母亲还是穿了衣服,到门外面去看。

我听见有母亲说话声。天哪,父亲回来了。

母亲扶着父亲进来,扶父亲坐在炕沿上。父亲不能说话了,浑身发抖,抖得很厉害,能听见牙齿相磕的咯咯响。他的帽子上全是冰雪,胡茬子上也结了冰,衣服上也是冰,冻得硬邦邦的。

母亲要给父亲把外面的衣服脱下来,但是衣服冻硬了,人也冻僵了,衣服没有办法脱下来。

母亲想了一下,拿了剪刀,顺着她缝制衣服的缝把衣服剪开,才把衣服脱下来。母亲扶着父亲睡到炕上,给他盖上被子。

父亲不能说话,只是浑身发抖。

母亲从暖水壶倒了热水,给父亲喂着喝了些热水。然后赶紧去厨房,留的晚饭肯定不能吃,母亲烧了一点面汤,给父亲喂一点儿面汤,等一会儿再喂一点面汤。

我在一旁非常害怕,吓得我也浑身抖得很厉害。看着母亲在不停忙乎。喂了几次汤之后,父亲有了微弱的呻吟的声音。

就这样到天亮了,母亲就踩着厚厚的积雪赶紧去叫村里的医生,来给父亲看看。

三叔就是这一带的村医,给好几个村子的人看病,他医术很好,就很忙,有时候转出去几天都回不来。

还好,昨天下雪,他赶紧回来了,母亲找他去的时候,他正好在家里。

三叔来看了,了解了父亲昨天晚上的情况,他说,他治病多年,这种情况没有遇到过,他也没有啥办法治疗。

母亲建议,说给父亲打个针,尽最大的努力救一救。

那时候还不兴打吊针,三叔就给父亲打了一针静脉注射,应该是葡萄糖、维生素之类的。然后,三叔说,现在只能听天由命,能不能熬过去,就看造化,看他的命运大不大。

母亲继续坚持,过一会儿给父亲喂一点儿面汤,到下午的时候,父亲叫唤的声音慢慢大起来了,身体抖得也不是很厉害了,感觉是在好转了。

到晚上的时候,感觉父亲比较平稳了,再半夜,他能平静的睡着了,我们悬着的心也就稍微能放下来了。

再第二天,父亲能说话了。

左邻右舍,亲戚朋友,有许多人听到消息了,相继前来看望。

他们知道父亲这次生病的原因后,大家都不能理解,都议论说父亲太不应该了,为了这样的事情,差点连命都搭上了。

大家只是在旁边议论。父亲威望高,都不敢在跟前去说。只有二叔经常能在我父亲跟前,直言不同意见。他就当面抱怨说,你太糊涂了,人家政府不让念书了,那就算了。念书能干啥?你这样做,就是把命搭上,又能值个啥?最终就把娃娃害了,到时候不会种庄稼,不会做生意。念书有啥用!

父亲听了抱怨,只是感叹,没有说什么。

几天过去了,父亲虽然还是起不来,但他能吃饭了,感觉没有危险了。母亲就更加有信心了,每天细心照料父亲。

十多天以后,父亲能坐起来了,我们和母亲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再过了十来天,父亲能够下炕,慢慢的能够行动了。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快过年的时候,父亲奇迹般好起来了。就要过年啦,我们全家能够好好的,平平安安的过年啦。

大年初一,父亲点上他那天买的红蜡烛,我们跟着父亲,慎重祭拜祖宗,这在我们的心里,一直都是神圣而庄重的时刻。

过完年,开学的时候,我哥就到县城去上学了。

后来父亲回想起来那一夜的经历。他说,幸亏有那一小瓶酒,是那酒救了他的命。他走上一段路,冻得实在受不了,喝一点点酒,浑身就热一些了,使他坚持走到家了。

我后来想,那一小瓶酒是很重要的,但更重要的,是父亲有坚韧的毅力,有坚定的信念,和他不屈不挠,不向困难屈服的坚强品格。没有这些,是很难支撑下来。

还有一点,要是没有我母亲的坚守和执着,父亲即就是走到家门口,他没有力气敲门,也撑不到天亮。

奇异的是,父亲好起来以后,没有留下一点点伤残和后遗症,和往日一模一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又都恢复原来的样子。老支书偶尔还是来我家,父母还是好茶好饭款待他,好像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似的。父母再没有纠结得罪老支书的原因。多年后,老支书就被换了,不当书记了,再后来就不知道了。

这件事慢慢的被淡忘了,要不是偶尔和朋友说起,让它变成了文字,这个事情可能就会无声无息地消失,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

(写作声明:这是一位朋友讲述的亲身经历,听了之后感同身受。限于水平,也为了讲述方便,采用第一人称自述的方式写出来。希望大家不要对号入座。不管是做父母,还是做儿女,如果我这些平铺直叙的文字,您觉得有一点点意义的话,请点个赞。谢谢大家!)

作者简介


全祥,实名庞全祥,天水市秦安县人,美术工作者,文学爱好者,现就职于某学校。曾在报刊发表小诗、绘画作品及美术专业文章数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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