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明/我的父亲
父亲离开我们已有三十九年,他的音容笑貌在我的印象中已有些模糊了。父亲直到去世也没有留下张照片,这是我们做儿女的最大的遗憾,也是母亲最大的遗憾。每次说起来,母亲就很自责,她曾感慨地说:“当时医生让出院的...
父亲离开我们已有三十九年,他的音容笑貌在我的印象中已有些模糊了。父亲直到去世也没有留下张照片,这是我们做儿女的最大的遗憾,也是母亲最大的遗憾。每次说起来,母亲就很自责,她曾感慨地说:“当时医生让出院的...
爷爷去世了,三个月后我回到老家。 进了家门直奔爷爷的卧室。卧室里的摆设没有什么变化,跟从前一样,床上铺着干净的床单,淡蓝色的窗帘被风吹得一张一合。原来家里电视戏曲频道京剧整天放着,爷爷坐在床...
前些日子在戏场里,碰到了久未谋面的曹先生。他头上还是那顶已旧得看不出颜色的帽子,帽边上露出几绺花白的头发。他神色黯然,形容憔悴。我打了声招呼,他淡然如常“嗯”了一声,便匆匆向庙里走去。回家向母亲提起,...
我们素昧平生却彼此相伴。感谢那些出现在我生命中的陌生人。——题记我的QQ好友名单中何时有了烟敛寒云,我也想不起来了,好像是六年前的事。那年,阿明还没遇到他的现任老婆,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留给友谊。那时,在...
五一小假,回家帮公公婆婆匀苹果。那是大西北黄土高原上一个偏僻的小村庄,坐落在半山腰,从山梁上下了车,还要走一里左右下坡路。只有二十来户人家村子,早已成了空心村,成了老人孩子们的栖息地。一片一片杨槐树林...
昨天,在下班回家的大巴上,难醒问我打算何时回天水。何时?回家,对现在的我来说,简直就是一件遥遥无期的事,哪有什么可以预见的期日呵。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于是,我告诉难醒:“最早在明年的四、五月...
我从小就是一个很有理想的孩子,想当老师,当医生,甚至还想过长大了当个女战士。但我最坚定不移的理想却是当一个羊倌。我的家乡在黄土高原,盛产羊,这里有很多羊倌。我的邻居二叔就是一个资深羊倌,二叔会讲很多的...
前几天看到一篇文章,其中有对“女汉子”完美的诠释:“真正的女汉子,重点不在汉子,而在女字。她们是一群更高级的物种,比柔弱的女人更坚强、又比坚强的男人更柔软。”一直以来,对“独立”的概念认识颇浅,认为不...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2016年,新年第一天,我的朋友圈无意识地加了一人,一次不经意的选择,让我和她因文章而结缘。她就是政法大学毕业的陇城才女,皇城脚下的律政佳人王托弟。在微信群认识她,让我对一个成语—...
每当我听《贝加尔湖畔》这首歌,只要前奏响起来,里面传出来吱丫的一声开门声,我记忆的门也就跟着打开了,我就会想起王治平。 王治平是我去深圳之前认识的一个男生。 第一次见他,是我的好朋...
有一年夏天,我去一个朋友家玩,当时正值农忙,各家各户都在抢着收割麦子,于是我也跟着他们,割麦拉麦打碾,忙得不亦乐乎。每天顶着酷暑,从早到晚紧张的劳作,不到一个星期,我已腰酸背痛,浑身没有了一点气力。好...
某个清晨,当你梳妆打扮时,发现自己两鬓星星点点华发顿生,岁月在自己两颊、额头和眼角都已有了波纹初现的痕迹,你一定感慨岁月的无情,想到自己的人生竟然也会渐老。渐老,这是一个每个人都极不愿提及的词,可人生...
今天上午刚到店里,H就来了。她比我小几岁,是朋友的朋友。每隔一段时间,她们都会来见我,或独自找我说些心里话。我说好久没见她。H说,“姐,我今天才有力气跟你说话。过年到现在,我这身子就没好过。”她说在过...
大概从高中寄宿开始,除非有个很惬意的午休,否则,几乎每到中午,都离不开一杯茶。后来,茶和午休都离不开了:午睡起来接着就要喝一杯。上了大学,这简直是一个无论何时何地都改变不了的嗜好:没有它们,做其他事还...
8月16日傍晚,焦虑忐忑了几乎一周的我,终于在大家的簇拥下从家出发,向着京城。虽已入秋,但暑气丝毫未消,路边上摆放的桃子,粉里透红,令人垂涎,叫卖声不绝于耳,大多行人却沉默、木然无视而过。坐上朋友的车...
白露刚过,天气有些微凉。秋日的天空太过清澈,阳光不着灰尘地洒落下来。没有尘,阳光有点刺眼,却依然将此时的温煦淋了个满身。其实,阳光下的秋天并不寂寞。仰望天空,白云蓝天格外清澈透明。远处绿树朦胧,不再浓...
刘震云在他的小说《一地鸡毛》的结尾给主人公小林安排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睡觉,上边盖着一堆鸡毛,下边铺着许多人掉下的皮屑,柔软舒服,度日如年。黑压压的人群一齐向前涌动,又变成一队队祈雨的蚂蚁。”作者对...